龔雯側過身，看向洛衿璃，“我很早就聽羽兒說，你要表演這支曲子，所以特地來看了這次的公演，你在舞臺上的表演很精彩。就是不知道你這曲子後面是自己編的，還是……”
“完整版的。”洛衿璃說道，並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我是從老師那裡得到的曲子，覺得跳出來一定很好看，就練了。”
“你老師是哪位？”
舞蹈圈裡有名的那幾位，她都認識，沒有一個人會。
難不成還有什麼隱居的高人？
“他不是學舞蹈的，他是中醫協會的，我跟著他學習醫術時，在他書房裡看到一本古籍，上面記載的就有這支曲子。”
“中醫協會？”龔雯重複了一遍。
她倒是知道這個協會，也知道他們儲存一些古籍，只是怎麼就會有舞蹈的呢。
還是他們舞蹈協會找了數年，都沒找到的曲子。
不過真要說有，倒也說的過去。
中醫協會流傳已久。
“你老師是中醫協會的什麼人啊？”
能夠接觸到古籍的，恐怕是大人物吧。
“這個嘛……”洛衿璃微微一笑，“我師父他老人家覺得我不務正業，怕我辱了師門，不讓我說我是他的徒弟。”
洛衿璃深知，自己要是說會長，又有的麻煩了。
“這樣啊。”龔雯對於她的話，並不相信，只是見她不願意說，也就沒強求。
畢竟她們也不熟。
“看我這，說跑題了。我……”
龔雯剛打算繼續說曲子的事情，車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
“姐姐。”聲音千嬌百媚，“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車裡的人全都看向外面。
“龔婉？”龔雯疑惑出聲，“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霓裳羽衣曲》現世，就來瞧瞧，沒想到姐姐也在呢。”
龔婉看了看車上，故作可愛的歪著頭說道，“唔，看來我來晚了，被姐姐搶先一步呢。”
若說她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這般行為倒是天真可愛，可她已經年近四十了，還這般矯揉做作，裝嫩，洛衿璃看著就有些噁心了。
秦羽看到她這般，也是有些反胃，和洛衿璃對視一眼，尷尬的笑了笑。
她這也是第一次接觸老師的這個妹妹，之前她只是聽說過，並不知道老師的這個妹妹這麼的……虛偽。
相比於二人的不適應，龔雯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神色淡淡。
“你從華都趕來的？”
“是的。聽說有人要表演《霓裳羽衣曲》，我就趕來了。”
龔婉說完，就望向洛衿璃，“洛小姐，方便我們單獨聊聊嗎？”
“那得看龔老師的意思了。”洛衿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決定權交給龔雯。
從龔婉一出現，洛衿璃就看到她和龔雯的腿傷連著一條黑線。
這就意味著龔雯的傷，和龔婉擺脫不了關係。
而且她表演《霓裳羽衣曲》的事，只有秦羽她們幾個知道，還有就是龔雯了。
而她才剛表演完，龔婉就能從直播上看到，然後從華都趕來這裡嗎？
就算是飛機，也沒這麼快。
明顯就是提前知道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