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不是說,他眼睛已經廢了嗎?竟然還能恢復,我就想起了我曾看過的故事。”
“事情確實有些不對勁,把你那粉絲郵箱發給北路,讓他查查,特殊時期特殊處理。”劉立風命令道。
我想了想,也沒多大害處,就同意了。
顧法醫咳嗽一聲,讓我們離開,至於屍檢結果等他寫好了發給劉組。
他要和劉組討論討論。
出了法醫室的門感覺空氣都清新不少,我長呼口氣。姜宇冷不丁給我來了一句,“好奇心別那麼重,不要什麼事都要去探究一番,有些事爛在肚子裡都比這好。”
“誒!你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回懟,卻見她和莊沁兩人一前一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多虧北路拉住了我。
“喂!別跟他一般見識,他人就那樣。習慣就好了。走,請你吃東西!”我白了他一眼,搖搖頭,“算了,今天這麼一搞,我連吃的慾望都沒了。你還是自個去吧!”說完,也哧溜溜的跑了。只剩北路一個人站在走廊。
“算嘍!一個人就一個人……誒,組長好像也沒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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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比什麼都強。
人們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可不可以這麼理解,眼睛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 通道。
有一種人討厭別人用眼睛打量自己,那感覺彷彿自己赤身裸體,十分不自在。似穿透靈魂的注視。
但眼睛並不只有與人溝通,它連線得其實是靈魂。若靈魂沒了肉身……
“喂喂喂!醒醒!” 我使勁搖晃著桌上的人,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一面。
睡得跟豬一樣。
“喂!你……你再不醒……我就……”
突然姜宇猛地從桌上驚醒,把我嚇一跳,我這才發現他額上全身汗水。
“怎麼?虧心事做多了?做噩夢呢!”我頭一次見他這狼狽模樣,又想起昨晚離開時他那副嘴臉忍不住嘲諷道。
這時劉立風走進了會議室,見此狀我也只好規規矩矩的坐回原位。
“出來了,看看吧!”
我們幾人疑惑的結果檔案,這一看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是顧法醫從死者的眼裡挑出了一個蟲子。很奇怪,身體是彩色的,頭部是黑色的,有一粒米般大小。
“腦蟲!”
莊沁率先開口。
“你知道這種蟲子?”姜宇看向莊沁瞪大的雙眼詢問道。
“當然,好歹我母親是苗疆人。”
“苗疆?這玩意產自苗疆。”這下換北路不淡定了。
“苗疆多巫術,而莊沁她母親則是地地道道的巫師。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曉一些。”這時劉立風向我們解答了這個疑問。
“沒錯,這玩意是蠱蟲,專門養這這種蠱的巫師現如今不多了。沒想到我還能再次遇見。”
我坐在一旁,根本沒有發語權。只是看著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接話。
不過提到苗疆,這安魂曲好像就源自苗疆少數民族的葬歌。至於故事中的版本,現在基本上沒有此類說法了。
還有一個說法是,女孩流下的血淚,使盒子裡滋生出一條蟲子,這也就是腦蟲也俗稱眼蟲的來源。
不過這都是故事,故事流傳下來就會有好多版本。
“陳奇,你怎麼看?”
就在我神遊天際的時候,劉立風突然就拋給我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