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了正臉色,態度變得決絕。
“抱歉,若不能如實相告,我不能交於你,這血蠱與我們調查的幾件案子相關,恕我恕難從命。”
“案子?你們莫非在調查卓師弟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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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師弟是前年來到我們卦乙的,因為同宗不同門。所以師兄弟們都很不待見他。
有一次,他下山歷煉,卻帶著渾身傷痕的回來。
而那時我才知道血蠱這玩意兒。
當時他九死一生,普通的藥草根本沒用 。這時一名自稱是他曾經的同門師姐的女子,說是有法子救他。但需要藥引,也就是血蠱,被血蠱暫時纏住的人 ,其經脈血液流速減慢,可便醫治。
而這血蠱是本門之寶,但為了救人,師傅便答應了她的要求。
哪曾想,醫治成功之後,那女子竟然盜走了。與之消失的還有卓師弟,門內眾人都在傳是卓師弟夥同那女子盜走秘寶。
“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於是我揹著師門偷偷下山,只為找到他,結果卻得知那女子已經死了。”
“那人就是李欣然對吧?”聽完他說得話,姜宇問了一句。
之所以帶他來零組,我自己覺得這已經是我一個人無法解決的事。多個人,多個腦袋想不是麼?何況家裡還有母親,總覺得跟他呆在一起不安全。
“你口中的卓師弟就是卓塔羅。”莊沁接著他的話說道,答案似乎已然明瞭。
但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李欣然為什麼要幫助林依聲,而林依聲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這血蠱是我拜託故人交與我的,是她自己飼養的,與你找的並不是同一個。”
劉立風靜靜的聽完,才吭聲。
“本大爺剛下山,找不到工作,只好跑到超市去買點便宜的東西,結果就遇到了這個小兄弟的媽,以為跟卓師弟有關,就跟了上去。”
季無尺百般無奈的說著話,一雙眼睛在我們臉上掃過。
這無賴,我才知道他比我大不了多少,還在那裝老,想到我那客氣樣就來氣。
如今露出這無賴樣,我心裡早就料到了。果然,他眨了眨那雙狡黠的眼睛,嘿嘿一笑。
“既然咱們目的一樣,剛好我又沒有什麼活可做,不如就讓我……”
“不行!”我和北路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否決無效!”莊沁打斷我們,繼續道,“現在我們正需要這方面的專家。”
“我同意。”姜宇也附和。
現在已經兩票對一票了,關鍵一票就握在劉組的手裡。整個會議室的氣氛突然變得凝重,劉組此時竟然有些犯難。
“額……我倒覺得……”我發誓我已經用盡吃奶的力瞪著劉組了,最後劉組還是鬆了口。“莊沁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多個這方面的專家也多了個破案的頭腦。”
聽到這話,我就不樂意了,不就是茅山後人嗎?現在哪還有人做趕屍這門生意。
“哦耶!”季無尺沉著聲音,轉過頭,挑著眉得意的看著我。順帶比了個剪刀手。
我是徹底絕望了。但看著他,不禁有些好奇這趕屍到底是什麼原理?
就是不知道北路咋想的。也許是這古怪的傢伙對他沒多大好感。
對於趕屍匠,據說他們混跡於黑夜中,與晝夜為伴,行屍為客。性子古怪莫測,有時讓人神鬼莫辨,大多陰沉著一副嘴臉。但顯然,季無尺不是這類人,算是這行業的一個異類。
從他重情重義就可以看出。他並不是冷酷之人。
“話說,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執著的要找卓塔羅?”
“他呀……”季無尺皺了皺眉,思索中,
“他離開時,大爺我借給了他一些錢,明明說好還有利息要還的……”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道,“他不應該是這種背信棄義的人。
最後,我收回以上我誇獎他的話,這就是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