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臉之人顫抖地指了個方向,蕭靈一縱身抓著馬臉之人飛速而去。
鄱陽幫落華堂是江西東北面的一個較大分堂。分堂堂主鄭駒,擅使大刀,聚流境界高手,流月刀法享譽贛北之地。
鄱陽幫落華堂另有三名副堂主,皆是聚流境界高手,人人皆有一手絕技。
此時的落華堂大廳裡,正自燈火通明。堂主鄭駒,一身儒雅之氣。這時正自生氣:“胡鬧,這麼大的事也不先向我通告一下。這劉鮭越來越不把我這堂主放在眼裡了。要是這蕭靈走脫,看他怎麼擔這個責任。”
鄭駒對面一名紅衣男子答道:“劉鮭兄弟向來心急,堂主也不要見怪。那蕭靈未達聚流,又孤身一人。不會是劉副堂主的對手的。”
鄭駒嘆口氣道:“這蕭靈可是總部點名要活捉之人,若是有所閃失也不好向上面交代呀!你們兩個也是,分不清輕重。且再等得一刻,若劉鮭還不回來,帶齊堂內所有人員,一起前去,必須要把這蕭靈拿下。”
隨著鄭駒話音落地,大廳外一聲悶響。一個身影如鬼魅一般,迅速而來。
“蕭某不勞你們大駕,不請自來了。”隨著話音落地,大廳之中一個俊俏書生立在中間。
鄭駒等人大驚,看向書生,他們見過蕭靈畫像,此時仔細認來,來人正是蕭靈。
鄭駒眼力過人,雖見得蕭靈自大門之中走進。但看著蕭靈移步之速,卻是自認不及。當下,滿是戒備:“蕭公子,好俊的功夫。我鄱陽幫有些事情想要向你打聽,禮數不周之處,尚請見諒。”
蕭靈望著鄭駒:“哈哈,我乃鄉野村民一個。卻不知貴幫何事需要我來作答?”
鄭駒答道:“鬼斷頭山之事,我幫大批人員失蹤。當日,蕭公子為在場之人,能否給我幫一個解釋。”
蕭靈聞言,哈哈一笑,卻是心中恨意生起:“當日,貴幫精銳圍殺之事。蕭某正有回報之意,我還正要問,鬼幫何以對我這鄉野之人大動干戈呢?”
“恐怕蕭兄是誤會了,我鄱陽幫與你向無仇怨,如今我幫精銳失蹤,蕭公子卻活生生站在此處,何來圍殺之說。”
蕭靈答道:“哦,你幫精銳已經盡喪我手。你們想要的隱丹遺蹟也已為我所得。不知你鄱陽幫對我這解釋是否滿意。”
鄭駒聞言,將手邊的大刀抽出:“如此,那蕭兄,你便先留在我落華堂吧!李曲,徐望玖,動手!”
說完,鄭駒大刀之上紅色光暈流動,向著蕭靈砍來。紅衣男子李曲和他旁邊的一個素衣漢子也都抽出兵器,向蕭靈殺到。
蕭靈一聲冷笑,腳下生出幻影,瞬間消失在幾人身前。而後便見得素衣漢子,身體飛起,被丟擲了大廳,在院子裡動彈不得。
李曲使得一根短棒,剛一出招,便發現失去了目標。此時忽然見得蕭靈出現在徐望玖身後,而後徐望玖便被丟擲。李曲心中震驚,一時將短棒舞開。護住四周,不給蕭靈進攻機會。
蕭靈見李曲短棒舞得急切,也不近身,右掌打出一道氣勁。而後又避過鄭駒砍來的大刀。幻步之下,身影變化。
李曲見得一道灰色氣勁襲來,絲毫不敢大意。手中木棒紅光閃動,接向氣勁。氣勁與短棒接觸,毫無阻礙地衝來。短棒化作碎片,片片飄飛。李曲大驚,急忙送開短棒,躍身避開。
這時蕭靈又神出鬼沒般地到了李曲身前,一指點下,李曲倒地。接著蕭靈一腳踢去,李曲飛出,落在了大院之中,身上穴道受制,動彈不得。
鄭駒內力深厚,將蕭靈的動作都看在眼裡。無奈蕭靈步法詭異,速度極快。這一連串的動作,鄭駒有心阻擋,卻是沒有那個能力。
蕭靈腳步連動,向著鄭駒而來。鄭駒一把大刀在手,流月刀法展開。刀片飛舞得密不透風,使得蕭靈近身不得。
蕭靈一連打出幾道氣勁,皆被鄭駒大刀接過。眼見得近身不得,卻也不急。在大廳內找了一把大刀。在其上加了勁力,也不管招數刀法。掄起大刀,向著鄭駒砍去。
蕭靈手中的大刀快速砍來,一刀刀,沒有任何章法。卻逼得鄭駒不得不用大刀抵抗。
這蕭靈藉助無數丹藥之力,突破聚流,一身功力比之常人修煉五、六十年都要深厚。這鄭駒雖說修煉了近三十多年的時間,但跟蕭靈的功力比起來。實在差得太多。
兩刀一連相撞十幾次,便都不堪大力,斷裂開來。蕭靈待大刀一斷,腳下步法展開,迷幻之間,便近身攻去。那鄭駒拼盡吃奶的力氣,再捱過十幾招,便被蕭靈制住。
落華堂中其他幫眾見得堂主被制,早嚇得四散逃離。蕭靈也不客氣,將整個落華堂內內外外找尋一番,將藏放的值錢之物盡數收在一個包裹裡。而後便大搖大擺離去。
落華堂大院內,一名堂主,兩名副堂主和一名堂主隨從。望著蕭靈離去的背影,害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