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山聽到迷彩服中年人的話,直接笑出聲。
這人哪兒來的自信?
還分家。
這是分家?
這是分生死好嘛。
愚蠢又貪婪,無能還固執,偏偏又滋生出了不符合能力的野心。
這種人,在啟靈時代有很多,也死得最早。
小看了靈氣復甦帶來的危險。
也小看了靈氣復甦後的同類。
這類人,死不足惜。
不過,沒必要勸。
但是,也別想佔他便宜。
這翼虎是他陳淮山獨自擊殺的,是他的個人戰利品,這些人憑什麼全部分走?
所以笑著把手放在刀柄上:“你說什麼?”
“你……”
“你大聲點說,我沒聽清。”
“……”迷彩服中年人不敢再說話,咬了咬牙,跺腳轉身:“走,咱們自己組建自己的巡邏隊,但私產歸私產,而且多勞多得,咱們不幹那種危言聳聽藉機中飽私囊甚至剝削村裡人的噁心事。”
“嘩啦啦——”
村活動廣場立刻空下來一大片。
陳淮山笑著站到張安傑身邊,輕笑一聲緩和氣氛,然後才道:“我叫陳淮山,來這辦點事,完事兒就走,所以你們的實際管理者還是張安傑。”
“不過我有幾點建議,第一,組建民兵隊;第二,所有物資收歸集體所有並按計劃分配;第三,所有人連夜搬遷,集中居住;四,所有人都做好戰鬥甚至傷亡的準備;五,儘快制定相關制度。”
“誰贊成?誰反對?”
現場鴉雀無聲。
但他卻很滿意。
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民主?
自由?
在生存面前,這都是扯淡。
要追求這些可以,去別的地方,世界那麼大,能容得下各種各樣的人和思想。
但在這裡,在他手下,只有一個目標——活下去,更好地活下去。
他可沒精力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就是要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