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榮寒城在意聶傾傾，聶傾傾就可以當她的保命符。
媽一直很喜歡聶傾傾，對她很照顧，聶傾傾也對媽很敬重，自己是媽最疼愛的女兒，看在媽的面子，聶傾傾也不會允許榮寒城他們對付自己。
對！就是這樣！
陳禹勾唇一笑，“你倒是聰明。”
知道用聶小姐當擋箭牌。
“不過···你說我如果悄悄幹什麼，聶小姐會不會知道？”說著，還在脖子比劃一下。
李芳芳身子一抖，抱著身子後退。
陳禹是惡魔！榮寒城也是惡魔！他們全部都是惡魔！
還要那個騙自己來帝華安監控器的人，都是惡魔！
“李芳芳，我勸你，還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看在聶小姐的面子上，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陳禹表情一狠，“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特助，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她和那個人聯絡全部都是手機，而且那個人每次跟自己打電話，都用變聲，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男是女，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
“什麼意思？”
“那個人和我一直都是用電話聯絡，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陳特助，求求您和榮總看在傾傾的面子上，不要跟我計較，我以後一定乖乖的，不在你們面前晃。”
陳禹一臉凝重，抬頭看褚夜和榮寒城。
褚夜把電腦放在桌子上，手指在鍵盤敲打，沒一會兒，抬頭，給了陳禹一記眼神，陳禹瞭然，看向張皇無措的李芳芳。
“你手機號。”
李芳芳趕忙把自己手機號報出來。
褚夜也在李芳芳報手機號時飛快輸入，輸完，衝陳禹點頭。
陳禹把李芳芳包扔到她旁邊，冷聲道：“手機拿出來，給那個人打電話。”
李芳芳勉強扣住西裝，顫顫巍巍從包裡摸出手機，按到通話記錄，手顫抖的厲害，按了好幾次都沒打出去。
陳禹看的又心急又煩躁，一把奪過李芳芳手機，按了下去，順帶開了擴音。
那端過了一會兒才接聽，是個明顯用變音效卡的女聲。
確實，用了音效卡，是男是女根本聽不出來。
“喂···”
陳禹扭頭，看了褚夜一眼，褚夜衝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