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對榮寒城說了這句話,小跑出去。
詢問服務員洗手間方向,往洗手間走去。
剛進去,就見正中央一大堆水漬,而且是從一個隔間裡往出流的,行鬧鬧頓覺不尋常,敲了敲門,“裡面有人嗎?”
“鬧鬧,幫我在門口扯點紙。”
行鬧鬧一驚,來不及詢問裡面為什麼是聶傾傾,為什麼聶傾傾聲音帶哭腔,趕緊去門口扯了好幾張紙從下面遞進去,這才開口詢問:“傾傾,你怎麼了?”
“鬧鬧,你帶小翅膀了嗎?”聶傾傾沒正面回答她話。
“帶著呢,你要用?”
“嗯。”
最近正好是行鬧鬧生理期那幾天,所以兜裡時常揣著一片衛生巾,一聽聶傾傾要用,趕緊從下面把東西遞進去。
幾分鐘後
門從裡面推開,聶傾傾走了出來,行鬧鬧剛一看見她,整個人一驚,拽住聶傾傾,“傾傾,你怎麼一身水?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就說怎麼光這個隔板裡流水,原來都是傾傾身上的。
看樣子,是有人從上面潑了盆水下去,要不然傾傾整個人也不會這麼溼。
到底是誰,跟傾傾這麼大仇!
“我不知道,剛剛我請一個人幫我叫人,然後她從上面潑了一盆水下來。”
“走,我們去前臺查監控!”一邊幫聶傾傾用衛生紙擦拭身上的水,一邊氣憤填膺。
聶傾傾整個後背都溼透了,褲子後面也有大片水漬,就算用紙巾擦拭,也只是杯水車薪。
時間太長,水已經浸透衣服。
兩人下了樓,在前臺講明意圖,誰知前臺根本不給她們看監控,“兩位小姐見諒,我們的監控只能內部人員看。”
“那能不能你們的人自己看,只要找出片段給我們就成,你也看見了,我朋友在你們洗手間被人潑成這樣,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對你們京城大酒店聲譽也不好吧?”
前臺表情有些鬆動,看聶傾傾和行鬧鬧一臉堅決,才鬆口,轉身,“兩位稍等。”
跟另一個前臺打個招呼,走到旁邊一臺電腦前面,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一臉冷漠看著聶傾傾和行鬧鬧,“兩位小姐,監控上顯示沒有人在兩位之間進過洗手間。”
“沒有人?你確定仔細看過了嗎?”
“兩位如果不信就算了。”前臺表情冷漠,一副趕人模樣。
行鬧鬧錶情一變,盯著前臺看了好幾秒,“你不是沒有發現,你是不願意告訴我們?”
“兩位小姐隨便怎麼想。”
行鬧鬧簡直要氣炸,真是哪裡都有狗眼看人低!
“你知道我們是跟誰來的嗎?”
前臺白了她一眼,“不知道。”
管她跟誰來,看她們倆打扮,就知道不是有錢人,就算跟某位老闆來,也只不過是人家玩物。
那些老闆都是人精,才不會為了玩物得罪京城大酒店的人。
越看她那副表情,行鬧鬧越生氣,“我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們是跟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聶傾傾捂住嘴往旁邊拖。
行鬧鬧掙開聶傾傾手,轉身,臉色很不好,“傾傾,你拉我幹什麼!”
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就要給她洗洗眼!
“鬧鬧,他是我前領導,這種時候用他名號不好。”如果榮寒城跟她是那種關係,她一定不拉鬧鬧,可她現在跟榮寒城什麼關係都沒有,怎麼可能讓鬧鬧用榮寒城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