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子穹的問題,白手笑笑,張嘴吃菜。
李玉寶說道:“老白為什麼這麼厲害,我知道。咱們這些人當老闆,成天的琢磨事,和怎麼去做事,可老白不是。”
“老李,他怎麼做的?”張子穹問道。
“他手下有一幫能人,琢磨事和做事不用他操心。所以,他就琢磨人,以及如何整人。”
魏國平哈哈壞笑,“同意同意。他那一肚子壞主意,都是用來對付人的。”
蔣長風也是點頭笑道:“我聽說,老白上班坐辦公室,就是在憋壞主意,破壞性極大。”
白手得意洋洋,“老蔣,你也說我壞話。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長風飯店幹趴下。”
蔣長風較勁,“那我倒要請教請教,你打算怎麼把我的飯店搞趴下。”
長風飯店歷年都是行業翹楚,多次名列餐飲業十佳,蔣長風更是市餐飲業協會的副會長。
“很簡單,我派人來你飯店吃飯。吃著吃著,吃出一個蒼蠅來。巧的是,旁邊正好有個記者,拿著照相機拍下來。而且人家不接受道歉,不接受賠償,就要曝光這件事……”
蔣長風急忙衝著白手雙手作揖,“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大家笑聲連連。
聊得歡,酒也喝得歡,但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喝酒不上頭。
“老白,我和老張今晚請你吃飯,還有另一個意思。”
白手瞅了魏國平一眼,“老魏,別對我使么蛾子啊。”
張子穹說道:“老白,是這樣的。我們兩家企業上市後,股價一直半死不活的。現在整個股市都不行,我們兩家的股票,都跌破了發行價。我們想請教你,有沒有辦法救一救。”
白手一聽就樂了。
李玉寶和蔣長風也樂了。
當初,市二建和市一建上市,魏國平和張子穹二人,特別是魏國平,拚了命的動員朋友們購買股票。
可像李玉寶和蔣長風這樣的朋友,都看著白手的行動,白手買,他們才會跟著買。
白手一動不動,一股都不買,還說市二建和市一建的股票是兩個大坑,誰進去誰就爬不出來。
白手的烏鴉嘴,不幸又一次被言中。
市二建的股票代號叫“滬西二建”,市一建的總部搬到了浦東新區,股票代號叫“浦東一建”。
滬西二建的發行價是每股三塊兩毛,最高時曾達到每股六塊三毛,但大多數時間,都在三塊五上下徘徊。
現在整個股市不景氣,滬西二建已跌到了每股兩塊一毛,相當於市值掉了三分之一。
張子穹的浦東一建更慘,發行價每股三塊,現在只剩下一塊五,市值縮水整整一半。
兩家公司也進行了自救,兩次出手,回購股票,如果不是這樣,可能會跌得更慘。
“老魏,老張,你們是知道我的。我不懂股市,我不炒股票。以前我進入股市,無非就是賭一把,靠運氣搏弈。所以,你們別想我去買你們的破股票,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