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搖著頭道:“暫時不用。各地的土地儲備,是由總公司管理的。出於保密的需要,還是以後告訴他們吧。”
幾個人商量決定,兵貴神速,當機立斷,第二天就出發去其他各市。
其他城市的土地,白手交給老餘他們去處理,上海這邊除了老顧,白手只能親自上陣。
還別說,上海這邊很容易處理。
白手先打電話給魏國平、董培元和謝洪水三個同行朋友,請他們到鐵路茶莊喝茶。
開門見山,一點也不囉嗦。
魏國平很好奇,“老白,你真的要賣地?”
白手點了點頭,“老魏,我不開玩笑,這一點確鑿無疑。從現在開始,我只賣不換。”
魏國平道:“老白,以你的地位和影響力,不至於把你搞掉吧。”
白手苦笑幾聲,“我不怕同行的明槍暗箭,但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他們的影響力比我大。我思想覺悟高,不能給臉不要臉啊。”
董培元道:“老白,我也不相信有什麼嚴重後果。要時有,也無非是破點財而已。”
謝洪水也道:“我也不相信有事。老白,我看是你的膽子變小了。”
“你們啊你們。呵呵……現在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比你們厲害,比你們厲害一百倍。”
董培元笑道:“他孃的,從賺錢的多少來算,你真比我們厲害一百倍。”
魏國平伸手攔了董培元一下,“老董你別打岔。老白你說說,你為什麼比我們厲害?”
“因為我是經濟學家。”
魏國平、董培元和謝洪水三人都笑了。
董培元笑罵道:“狗日的,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
謝洪水譏笑道:“老白,照這麼說,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告你,一點都不冤。”
“此話怎講?”白手問道。
“你也是經濟學家,你們是同行。你說過的,只有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啊。”
大家又都笑了,白手自己也笑了。
“沒錯,跟你們這些大老粗比,我就是經濟學家。但是,我這個經濟學家,跟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不一樣。”
“區別何在?”謝洪水問道。
“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只是理論上厲害,能做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我這個經濟學家,是實用主義的經濟學家。我不僅能說,我還能賺錢啊。”
魏國平笑著問道:“這就是你的為什麼?”
白手說道:“是因為我讀通了政治經濟學。你們記住,不是經濟學,也不是經濟政治學,而是政治經濟學。”
魏國平思了一下,“老白,我懂了。”
白手繼續說道:“我犯了眾怒,我影響了他人的利益,我再怎麼正確,我也會受到打擊。三位,這就叫政治經濟學。”
魏國平點了點頭,“不說什麼狗屁經濟學家了。老白,說說你賣地的事吧。”
白手說了一聲好,“三位都是我朋友,我優先考慮你們。你們不買,我再賣給別的同行。”
謝洪水笑著說道:“老白,我們想買,但手頭拮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