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船上?”白手知道邱德銘的意思,但故作糊塗。
“我收購了不少商品房,你更收購了大量的商品房,你我不正是在同一條船上嗎?”邱德銘問道。
“呵呵……老邱,你說錯了。”
“我說錯了?”
“恰恰相反。”白手笑著說道:“你我同在一條船上,這不假。但這條船已嚴重超載,岌岌可危。所以,根據大難來時各自逃的生存法則,我正想把你扔到海里。老邱,你也應該這樣想才對。”
“哈哈……小白,我不得不同意你的看法。”
“老邱,我隨時都會提防你的。”
“我也是,我也是。”
笑過之後,又繼續惺惺作態。
“小白,你對上海商品房市場的政策走向,到底是怎麼判斷的?”
白手稍作沉吟。
“哎,小白,不會連這個都不能說吧?”
“老邱,你不要誤會。我不想說,是因為我說不好。”
邱德銘不相信,“說不好,但你做得好,你買了五萬套商品房啊。”
白手說道:“我說出來,你可能也不會相信。我就是一個字,賭。”
“賭?”
“對,賭上海市的商品房政策的重大調整,允許外地人來上海購房。”
邱德銘讚歎道:“三十個億啊。賭都能賭得這麼大,也只有你白手賭得出來。”
白手笑了笑,“老邱,說是賭,其實我也不是沒有一點自信。”
“哦,你自信什麼?”
“以這麼便宜的價格,把這些商品房收下,哪怕放上兩年三年,也是很難虧本的。”
“虧不了?”
“絕對虧不了。”
白手侃侃而談,用他那點經濟學知識,認真的做了一番分析。
邱德銘被說得心悅誠服,“小白,你現在已經文武全才了。你的理論水平,可以當大學教授了。”
“呵呵,我正在朝這個方向努力。”
二人開始東拉西扯,海闊天空。
臨走時,邱德銘說,“我能見到鄒真義,你有什麼話,我可以幫你轉達。”
白手瞅著邱德銘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