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心裡一喜,嘴上咧咧,倆眼瞅瞅丁小潔的那裡,再雙手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幾下。
“哎,是不是,是不是這樣了?”
“什麼什麼呀。”
丁小潔又羞又急,伸手打了白手一下。
“那是什麼情況?”
“那個,那個掉了。”
“哪個那個掉了?”
“環,環環。”
白手唉了一聲,竟是有些失望,“是環掉了。我還以為,我還以是懷上了呢。”
是環不是懷,是環掉而不是懷上。
“你什麼意思嘛?”丁小潔又伸手推白手。
白手思路飛快,歪著腦袋冒出一個主意,“姐,這是好事。要不,要不咱倆努力努力,抓革命,促生產,你看怎麼樣?”
丁小潔又紅起臉,嗔道:“你要死呀。”
“那你是什麼意思?”白手陪著小心問道。
“陪我去醫院上環。”
白手猶豫,訕訕道:“這個也要我陪著去嗎?”
“我就是要你陪我去。再說,再說這個也是要開後門的。”
“好吧,我陪你去。”白手無奈道。
白手親自開車,陪著丁小潔來到瑞金醫院。
先找副院長肖秧。
老關係了,把情況一說,肖秧二話不說,領著白手和丁小潔來到婦科。
也不掛號,肖秧直接把丁小潔送進去,交給一位女醫生。
白手坐在走廊的長凳上,怕遇見熟人,戴著墨鏡,側身而坐。
肖秧走過來坐下,輕輕笑道:“只要不做虧心事,不怕熟人看見你。”
“肖秧姐,你諷刺我啊。”
“對,我是在諷刺你,諷刺你膽小。”
“我膽子不小。”
“膽子不小,但彎子太大,沒轉過來。”
“這話怎麼講?”
“你未娶,她未嫁,你陪她到婦科來,可以理直氣壯,可以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