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眉毛一挑,兩眼一亮,董培元和謝洪水知道,這傢伙想到什麼了。
但不管董謝二人怎麼追問,白手就是不肯說。
董謝二人走後,白手琢磨了好久,逐漸豁然開朗起來。
與此同時,白手受到了進一步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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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立從外地學習回來,已經恢復上班,她打電話給白手,說有重要的事情告知。
白手驅車來到區建設銀行。
行長韋立的辦公室在二樓。
辦公室的一面牆,全是玻璃的,不拉上窗簾,站在外面能看到辦公室裡的情況。
白手看到,韋立坐在辦公桌邊。
一個男人,站在辦公桌的另一邊,背對著玻璃牆,正激動的與韋立說著什麼。
韋立面無表情地聽著。
辦公桌上,放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
白手走過玻璃牆,在門邊停下,伸手敲門。
門也是玻璃做的。
嘭,嘭嘭。
“請進。”是韋立的聲音。
韋立推門而進。
男人狠狠的瞪了白手一眼,悻悻然地走了。
白手問道:“這誰啊,這麼沒有禮貌。”
“市行的王副行長。”
“他幹麼?批評你了?”
韋立微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玫瑰花。
原來,王副行長去年死了老婆,現在正猛追韋立。
白手呵呵一笑,拿起玫瑰花,扔到了垃圾桶裡。
韋立笑道:“吃醋了?”
“有點。他孃的,人模狗樣,我幾時教訓教訓他。”
“嘻嘻,有人已經教訓過他了。”
“誰,誰啊?我請他吃飯。”
“你的兩個女徒弟,阿卉和阿妍。上次他去我家,嘮嘮叨叨,賴著不走。兩丫頭趕他,他也不走。兩丫頭一頓暴打,才讓他落荒而去。”
白手噢了一聲,“這樣他還不死心啊?”
“嗯,他改變策略,不敢去我家,改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