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越哼了一聲，“老許，你信嗎？”
許老黑笑笑，“黃浦江裡的魚都不相信。”
姜超越笑道：“老王，明人不做暗事，既然叫我和老許來當聽眾，那你就說實話。你不說實話，小白會相信你嗎？”
“如果是土地轉讓，佣金百分之五。”
姜超越又張大了嘴，“兩千四百萬，百分之五，一百二十萬。老王，你夠黑的啊。”
“哎，香港和新加坡就是這個數。”
許老黑問，“老王，那要是合作開發，你又有什麼好處？”
“百分之十的股份，乾股。”
許老黑點著頭笑了，“老王，這是一筆好買賣。”
姜超越又問白手，“小白，考慮好了沒有？”
“再考慮，再考慮。”白手笑著舉杯，“喝酒，我敬大家。”
王俊峰也舉起酒杯，“對對。小白，咱不急，你回去慢慢考慮。”
於是，四人不再說話，開始正兒八經的喝酒吃菜。
可是，四個人四樣心思，各懷鬼胎，這酒喝著沒味。
酒局提前結束，沒有人喝醉，甚至都沒喝盡興。
喝了酒，不能開車，四個人都有自己的車，全扔在飯店門外，全都乘計程車回的家。
白手回家，陳嵐還在等他。
這都養成了習慣，白手不回來，陳嵐不踏實，總是在客廳坐等。
白手洗了臉，喝著陳嵐泡好的醒酒茶，一邊向陳嵐通報飯桌上的事情。
陳嵐還要白手洗腳，拿來臉盆倒來熱水，蹲在白手身邊為他脫鞋，一邊聽白手說話。
“老婆，情況就是這樣，你有什麼想法？”
陳嵐略作思忖，“賣了，把錢賺到手，再拿著錢去海南買地去。”
白手驚異的看著陳嵐，“海南那邊的情況你也知道？”
“知道，我有一位學姐，她和老公就在那邊工作。她給我打了長途電話，過幾天要來找我。”
白手嗯了一聲，“說咱們的事。老婆，你聽我說了老半天，難道沒聽出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陳嵐沒明白。
這時，茶几上的電話響了。
白手笑道：“喏，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