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回答。”
方玉玲爽快,在白手面前不隱瞞,“那兩個貨都是小人。”
白手自言自語,“他孃的,那我還不如他們啊。”
“小白,你以為你很純嗎?”
“很純,我百分之百的純。”
“你純個屁。”方玉玲道:“你與韋立行長私下來往,還算說得過去,因為你倆都是單身。但你與你的租賃公司經理高飛勾勾搭搭,你與在海南的黎姿揚不清不楚,這算怎麼回事?這倆可都是有夫之婦哦。”
白手心裡大驚,方玉玲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方玉玲再補一刀,“還有你在醫院時,與肖秧醫生的事,又該如何解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小白,肖秧的老公陳子非,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手的臉拉了下來,“嫂子,你在查我?”
方玉玲點了點頭,“確切的講,是在瞭解你。”
“領教了,領教了。”
“放心吧。小白,查別人是為了對付,至於查你,是為了更好的與你做朋友。”
白手心裡罵道,狗日的,這帳我先記著。
夏利車在一家美髮店門前停下。
理髮店不叫理髮店,改叫美髮店,是從南方傳過來的。
其實就改了個名,白手不以為然。
但這家美髮店確實與一般的理髮店不一樣,裡面的佈置,還有理髮師的打扮,看著賊洋氣。
白手聽憑方玉玲擺佈。
一個小時後,白手站在鏡子前,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還是我白手嗎?
太帥太帥了。
方玉玲湊過來問“咋樣”?
白手咧嘴一樂,“至少年輕五歲。”
“咯咯,你今年二十三歲,但現在你十八歲。”
方玉玲叫過女老闆,“姐們,這是我弟,以後他來,不得怠慢。”
“玲姐的弟,就是我弟。”
出美髮店再上車,轉到南京路上疾馳。
白手不問去什麼地方,這也是他眾多優點之一。
虹橋路。
白手心裡在笑,我的111號小洋樓也在這裡呢。
更巧的是,夏利車拐彎的地方,就是111號樓旁邊的小巷。
往裡再看兩百來米,夏利車終於停下。
“小白,你我約法三章。”
“嫂子請說。”
“一,不能打聽你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