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向白手的不是寒光,而是一把長刀,帶著風聲直向白手的腦袋殺來。
滿屋的人都傻了。
拿刀的是詹天成的兒子詹海濤,目露兇光,殺氣騰騰。
白手卻萬分冷靜。
這一刀,白手必須捱上。
說時遲,那時快。
刀擦頭髮時,白手腦袋偏了一下。
咔嚓的一聲,刀砍在了白手的左肩膀上。
與此同時,白手反擊,右腿踢出,正中詹海濤的襠部。
詹海濤慘叫一聲,雙手鬆開長刀,捂著襠部癱倒在地。
七十公分的長刀,卻留在白手肩上,竟還在晃動,嗡嗡作響。
大家回過神來,紛紛行動,打電話報警的,跑去叫招待所保衛科的,上前抓詹海濤的。
李濱和董培元扶著白手。
謝洪水要拿掉嵌在白手肩膀上的那把長刀。
“不能拿,不能拿。”白手攔住謝洪水。
謝洪水明白過來,跺著腳道:“快去醫院。”
李濱和董培元扶著白手往外走。
走廊上,樓梯上,一樓大廳,到處是人,都驚愕的看著白手,和他肩膀上的那把長刀。
白手走得慢,裝作走不動的樣子。
走到大廳中間,白手癱在了地板上。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假只有當事人白手自己知道。
派出所就在招待所對面,五個警察飛奔而來。
警察兵分兩路,一路救白手,一路逮詹海濤。
但殊路同歸,白手被送到了醫院,而詹海濤,被白手踢了斷子絕孫腳,其實比白手傷得更重。
白手被送進了急救室。
詹海濤讀書人,沒多少力氣,他砍白手那一刀,沒砍到骨頭上。
白手又有經驗,讓刀留在肩上,沒有造成大量出血。
所以,白手的傷實際上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