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並不是太計較陳嵐的以前,甚至都不關心。
他很自傲,因為兩個研究生,大學助教,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當然,說完全的不計較,好像也不是。
白手又瞎琢磨,陳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說,計較不計較?”
“不計較。”
“哎,說好了。以後要是計較,我跟你沒完。”
“不計較。”
“給你十秒鐘倒計時,過了這十秒鐘,以後就不許再提。十,九,八……”
“等等。”白手還是沒有繃住。
“你問。”陳嵐很是冷靜。
白手猶豫好久,才問道:“就是,就是,這個這個……你與他們曾發展到什麼程度?”
“什麼什麼程度?”陳嵐笑著追問。
“呵呵……”白手壞笑,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快說。”
“嵐,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我要你自己說出來。”
白手終於鼓起勇氣,“就是,就是他們有沒有親過你?”
“咯咯……”陳嵐笑得在床上縮成了一團。
“問錯了?不該問?我收回,我收回。”
笑過之後,陳嵐道:“手,我鄭重的告訴你。姚解放,我坐過他的腳踏車,一共三次,僅此而已。任何,他拉過我的手,好像是兩回,僅此而已。”
“就,就這些?”白手有點不相信。
“我發誓。”
白手傻了幾秒鐘,突然狂笑,同時在樓板上打滾。
陳嵐嚇了一跳,“手,你怎麼了?”
“我,我高興,我開心。”
“還不相信?”
“相信,相信,呵呵,太相信了。”
“那你到底樂什麼呢?”
白手坐起身來,壞笑道:“我笑他們,他們也太傻了。”
陳嵐明白過來,半羞半惱,伸腳踹了白手一下。
“他們講文明禮貌,不像你這麼壞,壞得像個流氓。”
白手呵呵一笑,“這就充分證明了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