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妮告訴白手,離婚是許運來的父親母親提出來的,許運來是個孝子,聽從了父母的話。
沒有孩子,兩地分居,靠的是感情維繫,連感情都沒了,婚姻自然就成了墳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的緣故。”
“小白,你對我很重要,但這事與你真沒關係。”
白手好奇的問,“既然要離,那何不快刀斬亂麻,嘎崩利落脆呢?”
梅妮道:“離婚是許運來提出來的,他主動答應給我經濟補償,給我三千塊。他說籌錢需要時間,我答應了他。”
“姐,你也在乎錢呀。”白手微笑道。
“在乎,我是銀行的,與錢打交道,知道錢的重要。”
“理解,理解。”
“還有,他在天州市的房子裝修時,我家出了一千塊。我出嫁時,嫁妝也有千把塊。他父母答應歸還,所以加起來總共有五千塊,我同意他半年內還清,我就還他自由。”
“姐,我堅決支援你。”白手點了點頭。
梅妮說了聲謝,忽地笑起來。
白手笑道:“得,還挺高興,不用我說安慰話了。”
“我笑的不是這個,是被你考驗的兩個人。都怪我爸媽,把我的事說出去,才引來了這兩個人。但就我本人來說,我想冷靜冷靜,過一二年才會考慮再婚的事。”
說到陳呂二人,白手也笑了。
“哎,說說,這倆人怎麼樣?”
“不知道。”白手不敢亂說。
梅妮拿手在白手的胳膊上拍了一下,“你是我弟,說什麼都沒關係。”
“呵呵,螺絲帽能不能與螺絲相配,只有試過了才知道。鞋合不合腳,只有腳自己知道。”
“難聽。”梅妮紅著臉白了白手一眼,“哪那多廢話,讓你評價,你就實事求是的說。”
白手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姐,別看你長得嬌小玲瓏,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抱起來,但你是個厲害女人。簡單的說,你的氣場太過強大,一般的男人真的鎮不住你,比如你老公老許。”
梅妮噗嗤一笑,“你乾脆說,就你能鎮住我,別人都不行。”
“呵呵,我倒是敢娶你,可我媽肯定不同意。”
“我沒指望你娶我。你繼續說,說陳少傑和呂寶民。”
白手提醒道:“姐,你有沒有發現,他倆與老許屬於同一類男人?”
梅妮怔了怔,“小白,你還別說,他們好像真是同一類人。特別是性格、氣質、為人,等等,他們還都是小知識分子。”
白手笑而不言。
“繼續。說說,你認為哪類男人適合我。”
“不會慣著你讓著你寵著你哄著你的男人。”
“呸,我有你想的那麼壞嗎?”梅妮拿著小拳頭,打了白手好幾下。
白手卻一本正經,“姐,你呢是個好女人。但好女人也有壞心思,這你不能否認。這人的壞心思,要是慣著讓著寵著哄著,就會得寸進尺,就會習慣成自然。”
“好像說得有點道理。”
“拿姐你自己舉例。當初你和老許畢業出來,老許強勢一點,直接要求你到天州市去工作,你當時會不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