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木板從始至終就沒有派上什麼用場,但這顯然與他的初衷是有著很大差距的。
原本根據他的預想,他應該用這些木板給火燎部落的人做一個木質的城池。但是因為中途改變了想法的緣故,導致了這些木板的空置。
但是石頭做的房子雖然好用,但終究還是少了一些溫暖的感覺。所以在略加思索之後,他決定再用這些木板。把所有石頭房屋的內部全部都圍起來。這樣的話也能顯得舒服很多。
只是這麼一來,卻產生了另外一個問題。
儘管現在的他已經熟練的可以使用空間之力了,但是像這種給房子裡面貼東西的工程還算是一種精細活兒。如果讓他去幹的話,不僅會消耗很多的精力。效率也會慢上許多。
“雷蒙,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降落到地面上,陳白看著雷蒙說道。
“大人儘管吩咐就可以。”雷蒙的態度放的非常的恭敬與卑微。
“吩咐談不上,就是我打算把這些木板全都貼在房子的內壁。但是因為我一個人弄的話,效率會慢很多。所以說你讓你的族人們全都一起來吧。”陳白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雷蒙這次沒有說話,只是拿點堅定的轉身看向了部落的成員們。再次的下達了命令。
只不過這次接受命令的族人們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迅速的反應起來。而是面面相覷了起來。顯得很是不解和震驚。
不過還沒等他們去提問什麼,雷蒙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儘管純白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也能察覺到雷蒙大概是生氣了。
得益於多年在火燎部落裡培養的威望,在雷蒙發火了之後,原則還有些不解的無人們立即行動了起來,排列有序的跑到了對方木板的地方。將一塊兒塊兒大小完全一致的木板朝著城中運了過去。
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陳白突然感覺非常充實。
現在的他在看向火燎部落的時候,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喜歡。
而能親自給自己的孩子換上新的住處,也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火燎部落的原始人們雖然說文明進化程度不高,但是幹起活兒來也是絕不含糊的,儘管現在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但他們幹活兒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這次沒讓陳白等太久,火燎部落的族人們就已經把所有的木板全都給拖到了各自臨時選定好的家中。然後忙忙碌碌的往牆面上貼了起來。
只是他們的工具現在還停留在一種以石器時代為主的狀態。而木板與房屋之間又不是完全契合的,所以說他們面臨著一週必須要對木板進行二次加工的情況。但是由於工具的不給力,所以說無論從進展上還是從質量上來說,都是讓人非常不滿意的。
面對這種情況,陳白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後,最終直接消失在了空中。
只是這次他消失的時候,因為動靜不大,而且火燎部落的人也都在忙著貼木板。所以說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當然,此時的陳白自然不可能是跟上次那樣打算一去不復返了。他這次之所以消失,是要去距離這裡最近的已經進入鐵器時代的國度裡將一些基本的工具給弄過來。
而這些工具就是指的像鐵鏟,鋸子之類的東西。
幾乎把一個國家的庫存全都掏空之後,陳白大搖大擺的回到了火燎部落。
剛一回到火燎部落,他就把大量的工具全都散落的扔到了各家各戶的門口。
“雷蒙,用這些東西的話,效率會更高一些。”叮囑了雷蒙一句,陳白便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在一天內這麼大量的使用空間之力,這還是他在封神大陸第一次這麼幹呢。體力精力的消耗都是極為嚴重的。現在的他迫切的需要休息一會兒。
看到他突然蹲坐在地上,把雷蒙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立即變得驚慌了起來。
陳白現在在他的心目中就是最為至高無上的神。如果自己的神都倒下了,他真的會產生一種無比恐懼的感覺。
完全忘記了自己腿腳很不利索,雷蒙快步衝到陳白的身邊,重重的嚥了一口唾沫後聲音顫抖的問道:“大人,您還好嗎?”
陳白被問的一愣,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道:“我沒事兒啊,怎麼了?”
見他還能睜開眼睛,語氣正常的給自己回話。雷蒙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隨後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我看大人您癱倒在了地上,還以為您受傷了呢。現在看來應該是個誤會。”
“啊?啊!啊,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今天干的事兒有點兒多,稍微有點兒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不用管我,你去忙你們的吧。現在我先把你們的這個住處給改造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咱們回頭再說。”陳白聽到他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在反應過來之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奇怪的笑容解釋道。
雖然雷蒙的這種關心顯得有些笨拙,但也讓他的心中流淌過了一絲暖意。
至少他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做的這些事情也不是打水漂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得到了這些人的感激。
雖然現在他聽不懂其他火燎部落的人說的話。但是這絲毫不妨礙它可以從那些人之間互相聊天時的語氣。判斷出來他們內心之中的那種感激之情。
很多時候人在做出了一件事情之後。不一定非要求對方給出。一些物質上的回報。像是這種發自於內心的感激,也足以讓做這件事的人感到心理上多了許多的慰藉。
這樣也讓他的幹勁大漲,心底裡下定決心一定要將火燎部落給帶到更高的位置。
甚至,現在在他的心中,已經隱隱間有了種想要把火燎部落培養成自己在封神大陸的代表性勢力了,就好像是在大千世界創造的陳府一樣。
好吧,雖然在他的記憶中,陳府早就成為了一個失敗的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