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個又一個的倉庫看去,陳白並沒有發現有能連人帶冰一塊裝下來的保溫箱。就連他剛剛那麼大的紙箱都很難找。
一圈又一圈的亂轉。這使陳白摸不到頭腦。
“諾亞,你說這附近哪兒有那麼大的保溫箱?”
話說出來口,陳白就反應過來不對了。果然空氣中一片寂靜。並沒有什麼聲音回覆他。
放下這段情緒。陳白依舊找向下一個庫房。他記得福利院裡有很多庫房。冬天的時候中是會買很多白菜。其中有一年的白菜就是用保溫箱來存放的。
希望盒子還在。陳白在推門前虔誠的祈禱了一句。
陳白伸手推開門。入眼的都是一些雜亂的東西。甚至有隻小鳥誤入進去。但因為入口的洞太小一直打轉。在陳白開門的時候終於成功飛了出去。
陳白讓了讓,放那隻鳥飛了出去。扒拉了幾下屋內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還有兩個房間,這個房間又沒有。在陳白失望的想要去下一個房間的時候。角落的那一抹白映入了陳白的眼中。
陳白快步走向前。這一看,讓他得到了驚喜!
角落裡的正是他心心念唸的保溫箱。
陳白用袖子擦了擦保溫箱上面的灰。然後託著保溫箱就像密室走去。
在回到密室的時候,陳白髮現了自己之前丟棄的小箱子。他把小箱子往角落塞了塞。繼續拖著保溫箱進去了。
在陳白進去的時候,陳大海和陳息兩個人還在分割陳霜身下的那塊冰。雖然兩個人很努力,但是那塊冰床實在是存放太久了。而且現在陳霜也在冰面上。並不能動用電鋸之類的。只能靠人力分割。
陳白把保溫箱放到地上。看到了陳息放到床面的另一把小刀。跟著陳息和陳大海兩個人一起慢慢分割冰床。
“老頭,為什麼要分割冰床。”
三個人忙活了半天,冰床只有周圍多了幾道印子。這讓陳白忍不住好奇的問原因。
“其實這塊冰床是用藥打製的。多年來,霜姐能一直維持生命全靠這個。”陳大海看了看自己已經被凍紅的雙手。放到嘴邊哈了一口熱氣。
藥性依託病而不散,而冰又依靠藥不化。
陳白的腦海中出現了這麼一幕。
“所以我們要帶著這塊冰去醫院?”陳白對陳大海的說法震驚了。
“帶一部分,帶霜姐出去的時候,進手術室之前,要一直保證有冰的養護。”陳大海的話促使著讓陳白和陳息兩個人繼續努力的分割冰塊。
但是受藥氣影響的冰塊變得堅硬無比。
“能不能用分散的冰塊放在泡沫的四周。”
陳息是三個人中對冰面最為敏感的人。他敏感的感覺到被刀劃開的冰面在迅速融化。
“被劃開的冰在迅速融化,如果不及時送到醫院,可能病就散完了。”
陳息的話語讓大家開始關注被分割開的冰面的刀印。
果然如同陳息所描述的樣子,冰面在迅速融化。
三個人拿手的刀。都停在了半空中。
“小白,你去把保溫箱拿來。”
陳大海盯著冰床上面的陳霜。收起來了手中的刀。
陳白轉身去拿了那個保溫箱。那是一個大的泡沫箱。在倉庫存放太久的時間。甚至說之前是存放菜品的,沾染了很多泥濘。
“就這麼髒?”陳息看著這個保溫箱。有些不忍直視,他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來小梅躺在這個滿是泥濘的地方。冰水融化把她的身上沾滿泥汙。
畫面太美,真是難以想象。
“其實按照我家裡的想法,這個地方應該存放著工具,但是苦於當時的技術問題。所以一直存放著。”
陳大海一邊說一邊像周圍看去,但是密室內比他自己的房間還乾淨。實在沒有什麼能藏東西的地方。
陳大海的目光轉了轉,最後視線還在落在了陳霜身下的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