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女人的胸前戴著一枚暗紅色的勳章,勳章上刻著一個站在屍山血海之中的白衣男人。
在天姬叫出她的時候,站在看臺上最適合觀賞的位置中的幾人中的一個白衣男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喜。
“殺皇,你女人的運氣還真差。”在他的身邊,一個身著藍衣的男人略帶些調侃的說道。
“她不會輸的。”沒有任何猶豫,被稱為血皇的男人顯得很是自信。
聽到他的話,藍衣男人只是聳了聳肩,竟是沒有半點不信的表情,彷彿他說的就是事實一樣。
“你好。”陳白微微一笑,很紳士的身體微微前傾道。
......
女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滿臉都是高冷,對他的話也選擇了無視。
對於這種情況,陳白一點都沒表現出尷尬,只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也就不再說話了。
自從兩人對上之後,原本喧鬧的看臺已經重新安靜了下來,黃牙和刀狂的眼中一致的浮現出了可惜。在他們的眼中,陳白這次已經是死定了。誰讓,那女人是血皇的女人呢?
“角鬥開始。”隨著天姬的話音落下,女人直接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了一根血色長鞭,狠狠地朝著陳白抽了過來。
這長鞭與陳白之前在角鬥場見到的所有武器都不同,鞭身上纏繞著血色的雷霆,不停地發出這“噼啪噼啪”的聲音。
面色凝重了起來,陳白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了痴劍,身體也快速的後退,堪堪的避開了這一擊。
“啪!!!”一聲脆響,角鬥場的地面竟是在這一鞭下出現了一條裂縫,碎石朝著四面八方飛射而去。
頭顱微微右擺,避過了一塊碎石,陳白握緊了手中的痴劍,不退反進的朝著女人刺了過去。
面對他的攻擊,女人臉上的不屑之色更加濃厚了,竟是將手中的長鞭收到了腰間,挺起了雄偉的胸脯毫無防禦的要接下他這一劍。
陳白自是不會客氣,見她沒有防禦,手上的力氣更是加重了幾分,狠狠地對著女人的胸口刺了下去。
“當!”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一股巨力從劍尖處返回,震的陳白的手一陣顫抖,差點就直接丟掉了手中的痴劍。
快速閃身而退,陳白的面色更加凝重了,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顯然有問題,竟然能輕易的抵擋下他的攻擊。
“媽的!這怎麼打!”恨聲吐槽了一聲,陳白有點無奈了。
“如果你不想打的話可以認輸,看在你還是個孩子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女人倒是沒有因為這一劍而生氣,反而提出了要放他一馬的提議。
她的聲音極為悅耳,如同銀鈴清脆,又如同玉珠般圓潤,讓人聽起來有忍不住會生出好感來。
微微低下了頭,陳白眼中的神色極為複雜,他真的被這個女人給驚豔到了,而且他連對方的防禦都破除不了,顯然是沒得打的。但他根本沒得選擇,如果這次輸了的話,他就會被禁賽一週,可距離時間截止只有三天了。
重新抬起頭來,陳白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看起來很是稚嫩的笑容,微微點點頭道:“好啊,姐姐能如此大度,實在是讓弟弟受寵若驚。”說著,他慢慢的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走到女人的近前,他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就在女人神色怪異起來的時候,他突然抬手指著她身後叫道:“看!飛碟!”
......
女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看向他的時候眼神變得更加的怪異了起來。
“好吧~女人果然不好騙。”有些洩氣的垂下了雙手,陳白直接把痴劍收了起來,一副不打算再打了的樣子。
見他這幅樣子,女人伸出一隻手掩住了小嘴輕笑了起來,倒是也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