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演武臺上這突然一副煉獄般的場景,剛剛緩過來的陳家族人又一次被驚呆了。
“大哥你過了。”見到陳龍已經將陳雲楓撕碎,陳烈也是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演武臺上。隨手便將陳龍控制住了。
彷彿對眼前這一幕早有預感的陳淵緩緩開口道:“家主陳龍,無視大比規則,肆意殘殺同族,已無繼續擔任家主之位的資格。自即日起,免去其家主之位,囚禁在後山。終生不得踏出後山半步。家主之位交予陳烈擔任。不知各位可有異議?”
聽到陳淵這麼說,陳龍也不做任何辯駁。只是不停地仰天大笑,像是瘋癲了一般。
眾人默然,陳家家主之位原本就是由陳烈擔任,現在交予陳烈也不顯得突兀。特別是陳白的突然崛起和陳烈的突破,都使得陳家內部早就漸漸倒向這父子兩人。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眾人躬身對著陳烈齊聲道:“我等拜見家主!”
看著自家老爹重歸家主之位,陳白也是打心底裡舒了一口氣。只是他看著陳淵那張老臉極為不爽。心下也慢慢有了一些計較。
由於這次意外,大比也無法繼續了,陳淵便宣佈了今年大比提前結束,隨後便讓眾人散了。
散場之後,不時地有人到陳白旁邊恭恭敬敬的稱一聲“少主”,更有甚者揹負幾根荊條跪在陳白麵前來個“負荊請罪”。面對這些人,陳白也是好言安撫了一番。在眾人都離去之後,陳白便朝著陳烈的住處走去。
到了院門口,陳白望著眼前這熟悉的院門,一時間竟是不敢邁出一步。
“怎麼了?都到老爹這兒了還不進來坐坐?”就在陳白踟躕的時候,陳烈爽朗的聲音從院內傳了出來。
聽到自家老爹發話了,陳白也是趕忙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陳白便看到陳烈正像一個平常農夫在翻種著一塊田地。
陳白見狀笑道:“老爹,這麼有雅興啊!怎麼樣,家主之位迴歸的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看著陳白那一臉賤笑,陳烈也是笑罵道:“我爽你個頭啊!小東西沒個正形,我在後山這幾個月你也不知道替我管管我的這幾塊地。你看看我種的這麼些個植物全都乾枯了。”
說著,陳烈又饒有興致的道:“來來來,跟老爹說說你是怎麼勾搭上個這麼厲害的師父的,他有沒有說帶你去什麼地方深造一下?”
陳白嘴裡嘟囔著:“我沒個正形還不是跟老爹你學的。”隨後一看陳烈馬上就要瞪眼趕忙又說道:“老爹你說我師父啊,那哪能用勾搭這個詞呢?我跟你說啊,那天是我剛去後山看望完您往回走的時候。一道雲氣在我面前聚集......”
在陳白的一陣吹噓中,陳烈的表情越來越怪異,最後忍不住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再吹下去你這師父就飛昇了。你不願意說實話就算了,你也大了,有點自己的秘密也算正常。”
陳白聞言撓了撓頭“嘿嘿”地笑了起來,隨後便跟陳烈拉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