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白清司家裡不差錢,這樣恢復起來也更快。
苗疆漢子們熱情洋溢,殺豬宰羊,將林羨捧如神明,第一次感受到苗疆的風土人情,每個地方都有敗類,這是人性決定的。
就好像沒有人再問過彭振的情況,也沒有人裁決過白清司做得對不對。
這三天白弈冉的藥也吃完了,據述量很多,林羨複診了脈象,原方里加了仙鶴草和阿膠,保持經期經後七天的服藥,最多兩個月就會大功告成。
幾人匆忙地趕回江口,送靳一瑤回去上課,回南洛前林羨去了趟楊婧那,看到虛弱蒼白的女人孑然一身躺在床上倍顯淒涼。
對這次苗疆之行楊婧很是清楚,自然是白弈冉和她通了訊息。
其實不難得知,當初金鶴原準備用靳一瑤做要挾時,為何被楊婧捷足先登。
這其中白弈冉肯定起了作用,反正靳一瑤又沒事,總比落到金鶴原手裡強。
“你們相認了嗎?”
楊婧苦笑了聲,“看來你都知道了。”
“長得隨你,很漂亮,就是這些年過得不好。”
楊婧睫毛動動沒接話,端起煲好的雞湯喝了幾口,“味道不錯,想不到你挺會照顧人。”
“你喜歡她?”她又問了句
這時電視里正播放那段惡俗的段子:打今起,咱倆個論各的,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
林羨莫名地笑了聲,楊婧臉色一變,一股莫名的苦澀湧上心頭。
“我的事,暫時不要給她說。”她有氣無力道
林羨點點頭,“白宇,認識嗎?”
楊婧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他找你茬了?”
“嗯哼。”
“他是弈冉的發小,同班同學,大學和研究生的校友,江口第一人民醫院的血液科實習醫師。”
林羨就猜她們認識,還狗籃子還是至尊舔狗呢,盡是些貼身緊逼的套路,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三觀震碎:是我乾兒子。
“我草,這個逆子,敢情我是他爸爸啊,怪不得他囂張到不行。”
楊婧白他一眼,“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打到口吐白沫,四肢痙攣,你不會生氣吧?”
楊婧的眼角掛著一抹嫵媚,“我站你這邊。”
“那丁河呢?”林羨又問
楊婧的眼睛微微緊咪,握緊了手中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