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特麼的亂不亂了,金鶴原的下一步動作即將要開始了吧。
還是先保護好靳一瑤,林羨想到這,抓緊時間離開了醫院去提車,儘快趕到學校。
特護病房門口。
美婦楊婧隔著玻璃看了眼床上插滿管子的王英,眼睛裡充斥著各種複雜,不知是擔憂憤怒還是緊張不安又或是大仇得報得暢快?
可手不經意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
年輕時候姐姐身體羸弱,姐夫正值中年,成熟多金奮發有為,沾染了在外面亂搞的陋習,對家庭不管不問。
那時候剛畢業來江口找工作,正愁沒有住處,姐姐又發來邀請去家裡住。
楊婧自然無法拒絕,正巧也能承擔起照顧姐姐和小外甥的日常。
可直到那次,喝醉的王嘯山闖入閨房粗暴地佔有了她,姐姐不但沒有阻止,還不分青紅皂白辱罵她是不顧禮義廉恥的白眼狼,竟然勾引姐夫藉機上位!
這事導致她產生很大的心理陰影,不止一次想要收集證據控告王嘯山,但姐姐和父母立馬聲淚俱下地哀求,甚至不惜以自殺為要挾,請求她為了家裡的榮華富貴忍氣吞聲。
王嘯山也哭著下跪道歉,並百般對她好,向來懦弱的她最終說服自己這就是一時糊塗,原諒了姐夫,於是波瀾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半年之後,姐姐身染重疾撒手人寰,彌留之際把英兒託付給她並懇求原諒,楊婧大概也是習慣了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加上父母精神PUA成功,和對王英的垂愛,所以再度選擇默默接受,於是一年後順理成章嫁給了王嘯山。
但噩夢隨即而來,撕下虛偽面具的王嘯山開始對她做出諸多無下限的禽獸之舉,就像是對物件般發洩著原始的慾望和摧殘,這直接導致兩次滑胎,從而肚子再也沒了動靜。
隨著王嘯山生意越做越大,他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而那份折磨卻變得更加瘋狂,她默默忍受著,王英就成了她最後的羈絆,把委屈難過和希望都融入了無處安放的母性,一股腦給了懂事的外甥。
但她忽略了一點,隨著年紀的增長,王英也在長大,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怪異了。
直到一次毫無防備地被王英灌醉,醒來時正紅果果地躺在床上,那個傾注她所有心血的外甥繼子竟然對她動了魔爪!
她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起初她憤怒屈辱,還要警告和還擊,但王英越發的放肆舉措,一次次更加變態的佔有,一次次將她折磨到遍體鱗傷,甚至比起王嘯山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份不倫的情感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在漫長的膽戰心驚中產生了別樣的扭曲,她恨透了這對父子,但又沉浸在虐戀的情愫裡無法自拔。
直到素來準確的經期未至,才發現妊娠,因為不知道到底是父子倆誰的孩子,這種恐懼不安持續了一個多月…她想處理掉這個畸形的產物,但為人母的渴望寄託又在心裡悄悄綻放。
“年輕真是好啊,能把不惑之年的熟婦滋潤出少女般的肌膚。”身後傳來金鶴原意味深長的冷笑,打斷了楊婧的思考,“可惜現在蛋都爆了,成了不死不活的太監,再也無法滿足美妙的肉體了。”
“你在胡說什麼!”楊婧先是慌亂,隨即滿臉厭惡錯開距離,可金鶴原肥胖的身子像是靈活的猩猩,直接將她撲到牆上狠狠掐住脖子。
楊婧賣力拍打想要掙脫,她厭惡那個鼻樑上似乎要張開的刀疤,那裡好像會爬出令人噁心的臭蟲似的。
“聽著!我之所以救王嘯山是因為他還沒有分配遺產,現在我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他死,但現在想給你個選擇,是留下廢物老公還是太監兒子!”
楊婧呼吸困難,臉色通紅,使勁捶打著生鐵般的手腕,就在即將窒息之餘忽然想到什麼,她摸到了口袋裡的眉刀朝金鶴原的手腕狠狠剌了一刀。
金鶴原吃痛鬆開,反手就是一巴掌,他捏著滴血處咬著牙根道:“好,好!看來你已經做了決定,那你自求多福吧!”
楊婧紅腫了半邊臉蛋,癱在地上大口呼吸著,這時小腹傳來劇烈疼痛,像是被一雙大手撕開似的。
恰在此時樓道盡頭傳來一聲冷峻的質問:“老金,你是不是得給我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