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被推開了,抓狂的胖男人如同憤怒的草莓熊,罵罵咧咧道:“媽的,這些吃屎的醫護都死了嗎!讓我兒子一個人躺在這裡!”
後面跟著的人們都擋在了門外,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退到一邊。
王嘯山重重關上了門,寬闊的房間裡擺放一張病床,暖色調的牆壁和燈光,高階家電一應俱全,如果不是床頭各種響動的儀器,他還以為走進了高階酒店。
靠窗的位置放著張兩米多長的沙發,沙發後面是暗軌式落地窗簾,他皺著眉看一眼,又罵道:“媽的!窗簾都不知道拉!”
說著起身把兩扇窗簾合上,此刻他腦子閃過個莫名的疑問,一般來講沙發靠背和窗戶沒必要留這麼大間距,這個空間幾乎可以藏人了。
可愛子心切顧不得這些,轉身撲到病床上看著面色黧黑昏迷不醒的王英,憤怒轉瞬成苦著臉的嗚咽:“小英,爸爸的乖兒子,爸爸把江口掘地三尺也要為你找到兇手!爸爸會親自剝了他的皮,為你報仇!”
沙發後林羨和楊婧正側躺著卡在不大的空間裡,方才如果王嘯山垂著眼皮一定會發現兩人。
因為奇妙的雙S形狀緊緊貼在一起,楊婧正枕在林羨的右臂彎,嘴巴被他右手死死捂住,而林羨的左手手指併攏對準楊婧的膻中穴,但凡她發出一絲聲響,立馬制伏她的要害。
她很清楚胡振武是怎麼口吐白沫昏厥的,更害怕被王嘯山發現,身子正顫得如同篩子。
這時候任何的動作都會被無限的放大,更遑論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正在狹窄的縫隙裡瀰漫著,肆無忌憚地鑽進林羨的鼻腔。
聽到那句剝了他的皮,林羨不由心頭火起,攥緊了拳頭。
楊婧的神色一愣,顫抖的身體僵了下。
她垂著眼皮努力屏住呼吸,看著被林羨握緊的地方,暖氣的燥熱、貂皮大衣的溫暖、和心裡湧起火辣辣的恥辱匯合在一起,偏偏想叫出聲,又被死死卡回去。
林羨粗重的呼吸越發越大,在她耳邊徘徊著如同驚雷,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強烈的硌痛感。
她瞬間就明白了意思,趕忙扭曲著身子躲避,此刻沙發底部縫隙裡看到了走過來的腳步,嚇得趕忙停止動作。
接著沙發上傳來沉重的擠壓感和淡淡的屎臭味,她下意識拉著林羨的手捂住了鼻子,倒是林羨噁心得幾乎要吐出來。
“媽的!楊婧這個婊子,爛人!死哪裡去了!”
手機按鍵音就在頭頂漂浮響徹,楊婧慌張地想拿出手機,但身子擠得太緊了,還是林羨眼疾手快放開山丘插進了口袋。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林羨和楊婧同時小心地鬆了口氣,隔著沙發靠背聽到了王嘯山急躁的呼吸聲,“媽的,這個臭婊子!是不是盼著老子死呢,洗乾淨屁股給金鶴原幹去了嗎!”
他怒吼著撥打了微信影片,漫長的呼叫音把耐心耗盡,他又罵罵咧咧了句:”曹他媽的,賤貨肯定懷了金鶴原的野種!賤種,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不是老子當年可憐她,早就他媽的浸豬籠了!媽的,媽的!和她姐一樣賤!“
楊婧的神色幾經突變,打轉的眼淚死死卡在眼眶裡,從委屈到憤怒再到無聲冷笑,最後變得冷漠平靜。
到此時曾經的擔憂恐懼都消失了,儘管隔著靠背不到二十公分的距離,她忽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怕這個畜生了,她摸到了眉刀,只要找到發力點,再小的刃也能劃破他的喉嚨,但她放棄了,她要用更大的報復來宣洩這些年的壓抑和苦悶。
她微微側過臉,把眉刀反手遞給了身後面紅耳赤的林羨,在後者疑惑的目光中撩起了長款貂皮大衣的衣襬。
【單機一個多月了,內心很迷茫,諸位大哥懇請給個指導建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