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尹光來說,林羨敢寫藥方,這事就算妥了。
兩人放開喝了兩瓶五糧液,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酒果然能增進感情,兩人稱兄道弟就差沒斬雞頭燒黃紙了。
秦茹禕早早去結了賬,把尹光夫妻送到店裡,徐春卉便攙著尹光開車離開。
本想著林羨送回家裡,結果喝得一灘爛泥,只得和小姜把他送到庫房去休息。
做完這些秦茹禕又調了醒酒湯,陪在床邊不離左右,弄得小姜滿臉疑惑,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林羨一覺睡到下午六點,醒來時秦茹禕正扒在腿上睡著了。
秦茹禕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三十二歲,可能是沒有生育,經常鍛鍊的緣故,面板像是少女般白皙富有彈性,歲月的閱歷又為她增添不少成熟嫵媚。
就好比一杯鮮豔誘人的陳釀,不乏可愛少女感,也有成熟穩重的御姐風,端莊賢惠會照顧人,這簡直是最收割人心的殺器。
這種能捏出水的女人,渾身充滿了誘惑,但讓林羨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倒也真的做不來。
過了會睡夢中她緊皺眉頭,忽然情緒變得緊張,“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的父親!”
“別走,你別走!”她揮舞著玉手,大喊了聲身體離開林羨的大腿。
林羨心裡沉了下,不禁皺眉。
秦茹禕遲疑了會,擦了擦臉上的細汗,起身說:“我給你做醒酒湯。”
林羨拉著她的手,秦茹禕驚訝了下,身子重心不穩直接倒在懷裡。
“滿身酒氣!盡興歸盡興,不是讓你喝成爛泥,傷了身體怎麼辦。”秦茹禕撥開凌亂的長髮別過臉去埋怨
那姿態簡直是既玉又欲。
“姐。”
“幹嘛。”
“你真美。”
秦茹禕翻他一眼,在他肚子上不輕不重捏了下,“得了,沒一句正經的,我去做醒酒湯。”說完扭著腰肢就拉開了門。
“以前不知道你過得啥樣,但現在有我老林在,誰敢欺負你就是在我頭上拉屎,我饒不了他!”
秦茹禕抓著門把手,身子顫了下,也沒回頭,但語氣很溫柔,“就你會說話。”
“那等會帶我出去買兩套衣服吧。”林羨說
“你不是去靖江路看房子嘛,要不明天去買?”
“我才不去,就要住你家。”林羨翻了身,美美地靠在牆上。
“不要臉,給狗住都不給你住。”
“汪汪汪?”
秦茹禕捂著嘴,又白他一眼,笑得胸口亂顫。
林羨對南洛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年前,那時候城區還沒完全開發,到處都是城中村,路上的車還沒有這麼多,曾經雖不寬廣的道路還顯得蕭瑟,如今路上車水馬龍,正值上下班高峰期,活脫脫堵成一條長龍。
林羨也就是最近兩天才接觸叫鬥音的東西,坐在副駕駛上,小姐姐的熱舞看得目不轉睛,但心裡覺得這些都是垃圾,和我秦姐差了十八條大街。
秦茹禕瞪他幾眼,才制止了對女菩薩們的欣賞。
她注意到林羨的手機還停留在上代系統,簡直就一老頭樂,總覺得他身上有太多謎團。
比如年紀輕輕醫術超群,比如為何偏偏走進啟徽堂,又為何心甘情願幫自己。
他家人呢?他的心境為什麼和物慾橫流的社會有些格格不入。
但行為舉止和待人接物又不顯得突兀。
“你以前…在哪裡上學。”
“不在這裡。”林羨開啟車窗,指著遠處的紀念碑說,“這個老古董怎麼還在,我小時候和小夥伴們玩,上面掉下來碎片把他腦袋都砸爛了。”
“那裡。”林羨又指著步行橋,“我記得之前那裡有個鳳凰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