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能得到一件,不過不能是錢哥那樣的輔助性法器,我要攻擊性的法器。”李謙嘟囔道。
“啪。”
許松一巴掌拍在李謙的腦門上:“行了,別想了,只要咱們能進入白骨道,被說一件法器了,三五件都有可能。”
“我就只要一件。”
“你個死腦筋。”許松搖搖頭:“咱們趕緊把起爆符貼上吧,早幹完事早和錢哥他們混合,說起來,錢哥也是聰明,咱們不殺人,專門來炸房子,炸的多了,那效果可不比殺人弱。”
許松嘿嘿一笑:“而且,這樣就咱們不用和人去廝殺,只要安安心心的貼起爆符就行,我之前問了,錢哥的起爆符還有好幾百枚,這樣足夠我們把這蠻都的十分之一都炸上天,到時候,誰能比我們的表現更好。”
“這樣算不算偷奸耍滑?”想起,當日在骨殿中的說法,李謙擔憂道。
“不然你還能怎麼辦?去和那些怪物搶人頭?還是和那些怪物廝殺?又或者是去城中央?我可聽說了,前幾天出了一個殺神,殺了幾十個高手,好像就是星洛出來的,別看我們在涼國還算優秀,真要是自己在這城裡晃盪,恐怕早就死了,你忘了常威和那幾個伊國人嗎?”許松冷笑道。
當初,常威幾個脫離隊伍,他還曾有過意動,畢竟一旦常威他們離去,整個隊伍中除了星洛人也就剩下他們兩個涼國人,涼國還和星洛有過血仇,可結果呢?常威等人離開後,連一個時辰都沒活夠,全部慘死。
一想到這兒,許松就心有餘悸。
“走,去那裡看看,咱們炸個大的,也讓錢哥他們看看咱們的能耐。”
視野中,一抹猩紅出現在眼前,許松立刻動了心,儘管錢多多對他們倆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但他卻能感到除去錢多多以外的星洛人都隱隱在排斥他們倆人,或許囿於錢多多的面子,沒人敢當面說些什麼,可背後裡就不知道有什麼打算了。
這一次在蠻都,他算是認識到了錢多多的能耐,也真心想去投靠,畢竟以他們兩人的實力,就算真的入了白骨道,恐怕也是炮灰的命。
既然如此,他覺得也有必要讓錢多多看到他們倆人的價值,否則哪怕是當小弟,也只能當個弟中弟。
……
而此刻,數百米之外,幾個人影正靠坐在屋子中休息,一邊休息,一邊吃著粗餅和水,餅子很粗糙,吃著割嗓子不說,時不時還能吃到石子、草屑之類的雜物。
作為星洛百族的各家少爺,這些人自小都是錦衣玉食,大魚大肉,別說粗餅了,細糧做的白麵膜也沒有人吃過,然而在這蠻都中,不吃這粗餅,就只能吃肉,吃那些可能是人肉的肉。
“呸,什麼玩意兒!”
石屋中,一個臉上髒兮兮,衣冠不整的綠袍青年猛地把手中粗餅砸在地下,罵罵咧咧道。在他的嘔吐物中,一顆小拇指甲大的綠色石子赫然在列。
“行了,繼續吃吧,除了這些,咱們也沒什麼能吃的了。”
綠袍青年旁邊,一個黃杉青年苦笑一聲,隨即勸解道。
他們雖然都是煉氣境的修士,可還遠遠做不到辟穀的地步,更別說像高階修士那樣餐風食露。
不吃飯,就沒有體力,沒有聽力,又如何在這危險的蠻都中生存下去?
別看他們在錢多多的帶領下,最大可能的避免了和其他修士的爭鬥,可避免就免不了四處奔逃,逃跑也是需要很大體力的。
“我說玉神秀,這種東西你也吃得下去?你不是出自號稱金玉滿堂的玉家嗎?怎麼,高貴的玉家人也淪落到和我們一樣吃這種垃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