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著唐宇身後昏迷的女子,頓時將田輝的話信了八分,但還是說道“你們也夠大膽的,參加入門考核,竟然跑到了這裡。我們雖然不是同門,但也是正道同支,遇到如此之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多謝師兄垂簾,我等感激不盡。”田輝拱手說道。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便轉頭對唐宇說道“你這少年,見你年紀輕輕,盡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今日既讓我遇見,便留你不得。”
“哼!歸一劍門自詡正道宗門,果真像傳聞中那般霸道,只是有些白痴!”唐宇冷笑一聲說道。
“小子,你說什麼?你這種魔頭,竟敢侮辱我們歸一劍門,趕緊跪下道歉,興許我們還能饒了你。”白衣男子身後,走出一人,衝著唐宇喊道。
等了一會兒,見唐宇沒動彈,又有一人說道“小子,你還等什麼,我們是歸一劍門的內門弟子,你得罪我們歸一劍門,不殺你,已經是對你仁慈了,還不趕緊磕頭謝罪。”
唐宇抬頭掃了兩人一眼,又看向其他歸一劍門弟子,好像是在說‘你們不說兩句’,只是後邊的幾人,都沒理會唐宇,只是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唐宇。
在他們心裡,像唐宇這種魔頭,就和廢物沒什麼兩樣,多說一句話都好像,是對他們的侮辱。
唐宇見他們不說話,這時才寒著臉開口道“是嗎?下跪?磕頭謝罪?”唐宇挺了挺身體,將真氣注入天鳳刀後,又說道“你們歸一劍門如此黑白不分、咄咄逼人,也好,我今天就讓你們全都跪在這裡謝罪。”
他的一句話,滿場都是寒冰似乎在凝結,尤其是在這陰暗的地魔界,更顯得異常寒冷,無形的殺氣在每個人的身上徘徊。
“什麼?”
七個歸一劍門的弟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之前向唐宇出手的男子,似乎沒有聽清唐宇說的話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然而唐宇並沒有答話,直接用行動告訴他們,他的回答。
一把靈器寶劍,直接出現在唐宇的手中,梅花劍決中,離火劍發出炙熱的火焰,直接刺向對面男子的咽喉。
七個歸一劍門的弟子,各個都是修為高深的脫胎境強者,唐宇略微估計,他們的修為應該都是脫胎境一二重,比之眼前的男子要稍弱一些。
不過像歸一劍門這種大門派的弟子,能進入內門,必定是資質絕佳之輩,不然就算是脫胎境,也不一定能進入內門。
這種大門派子弟,比之外面俗世界的武者,可是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同等境界之間,一個可以打三、五個。
不過唐宇也不是易於之輩,雖然出手次數不多,但每一次出手,對手修為都在他之上。眼前的幾人雖然都是脫胎境,但也不過是一二重,正好用來磨礪自己的武道。
況且唐宇自從修煉開始,還沒有被人威脅下跪,這七人仗著歸一劍門的勢力,生殺予奪。唐宇絕對不能夠忍受這種自認正道,卻黑白不分、善惡不辯,一句不合就讓人下跪之人。縱然是歸一劍門勢大,也必要讓他們受些教訓。
白衣青年感覺一股灼熱的劍氣撲面而來,頓時就知道唐宇是對他攻擊,他心中一股暴戾之氣湧出,對著唐宇道“小小魔頭,居然敢對我歸一劍門無禮,今天就讓爺爺教教你怎麼做人,讓你知道我歸一劍門不是你能招惹的。”
他手中的長劍,如銀蛇亂舞,驟然竄起,劍芒吞吐,吱吱有聲,如冰凍解體,寒風暴雪籠罩著大地。
雪虐風饕!
這是一門玄級武功,歸一劍門寒風院的劍法。歸一劍門,以萬花齊放,歸心如一的真意,融入劍術中,施展出來,渾然天成,幾乎有一種天地唯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