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只是老爺子和我的猜測而已。”林玳不置可否，“還記得那天在餐桌上，老爺子提起過曾經想讓你嫁給陸挽終嗎？”
“記得。”林初瞳點點頭，她還記得自己當時非常驚訝。
“老爺子在當天就發現了顧璟妤的臉色不對勁，似乎在後悔什麼事，但這件事我們依舊沒有頭緒。”林玳回想起陸革對自己說過的話，無論有沒有證據，現在他都覺得顧璟妤是個不簡單，也不單純的人。
“而且在那之後，老爺子就發現了顧璟妤對他的茶水動了手腳，在那裡面似乎加了些什麼藥物，或者其他的什麼，結合之前的事來看，這種行為就像是在報復。”林玳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點燃。
“但是我仍然想不出顧璟妤要害陸爺爺的理由。”林初瞳的眸子暗了下來，“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我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或許我該徹底靜一靜。”
“你確實該多休息一會了，聽陸妄年說，你昨天晚上沒睡好，一整晚都在說夢話。”林玳把煙吸入肺裡，裡面的尼古丁能讓他保持冷靜。
“是嗎。”林初瞳苦笑一聲，她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在背後說別人閒話不好，但是我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似乎顧璟妤回來以後，任何事情都變得詭異了。”
“無緣無故偷拍我的楊初羽，陸爺爺下決心要離開這裡，還有昨天突如其來的食物中毒，我甚至認為她是在針對我。”
“小瞳，你媽雖然傻了一輩子，但她有句話說的很對。”林玳伸出手，揉了揉林初瞳的頭髮，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懷疑自己。”
“這句話母親也對我說過。”林初瞳笑了，她揚了揚下巴，示意林玳手中的煙。
“這個的味道如何？”
“很不錯。”林玳裝模作樣地吐了個菸圈，“但是你不能碰。”
林初瞳沒有再說話，只是盯著林玳吐出來的菸圈越飄越遠。
……
“聽說了嗎？A市最近出現了一個變態殺人狂。”
和陸妄年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林初瞳聽見不遠處的兩個女孩子正在討論。
“當然聽說了！這麼可怕的事誰不知道？！”捲髮的女孩做出誇張的表情，
“說個更恐怖的，我有個朋友差點就被那個殺人狂盯上了！要不是那個她前段時間把頭髮染成了黃色，恐怕新聞上死的人就是她了。”
“不會吧？那個殺人狂難不成只挑黑頭髮的女生下手？”提起這個話題的女孩子捂住了嘴，顯然，她本人就是黑頭髮。
“怎麼了？”陸妄年的手在林初瞳面前晃了好幾下林初瞳才注意到他。
“沒事。”林初瞳搖搖頭，“聽說最近有個什麼變態殺人狂，專門挑黑髮的女孩子下手。”
說著，她拿起旁邊貨架上的一瓶番茄醬放進推車裡。
“關於這個，戚南天告訴過我。”陸妄年推著車往零食區走去，今天是超市開業的最後一天，再不買些東西回家存著的話，整個假期恐怕都會有些乏味。
“你們關係可真好。”林初瞳不明意味地說了一句。
陸妄年盯著她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他是想讓你注意一些，正如你知道的那樣，那個殺人狂專門挑黑髮的女性下手。”
“是嗎。”對於這個回答，林初瞳倒是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