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旁邊的獄吏看見了他這幅模樣,看了一眼那兩個侍衛,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們先下去吧,我會自己親自審問清楚的。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我在審問。”
揮了揮手,範世庭讓獄吏全都下去。
看了一眼那兩個侍衛,獄吏們連忙全都乖乖的下去了,只剩下了範世庭一個人審問。
等獄吏離開,範世庭站了起來,那兩個侍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知道這鞭子浸滿了辣椒水打在了身上的滋味,所以更加害怕了起來了。
“放下吧,我不會打你們的。”
範世庭說著,又坐了回去了,還真的沒有打他們。
只是,範世庭是特別無奈的教訓他們:“你說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傻,好好的事情,怎麼就那麼容易被抓住了呢?你說你們兩個人,還有什麼可以靠得住的,真是讓人覺得失望!”
張侍衛和周侍衛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看向了範世庭,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
明明是過來審問的,卻沒有準備審問他們的意思,這是為何?
“我問你們,為什麼不藏了血衣?”
範世庭不理解的問著,做了壞事,應該快一點處理乾淨了,他們倒好,還沒收拾,就這麼直接被抓住了。
“冤枉啊,我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們做的!”
他們兩個人立馬哀嚎了起來,忘記了被搜出來的時候,立馬腿軟嚇壞了的模樣,分明就是承認了。
“冤枉?你在太后的面前,怎麼不說你們是冤枉的,就這麼跪了下去了,現在你說你是冤枉的,誰相信啊?啊?”
範世庭氣得不輕,又在他們的面前嘮叨了許久,就是沒有嚴刑逼供,這讓那兩個人摸不清頭腦。
等範世庭離開了牢獄的時候,便看見了陸尋正等著。
“你怎麼在這裡?”
不屑的看了陸尋一眼,範世庭對他可沒有多大的好感,好端端的事情,被別人橫插了一腳,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知道怎麼向夷陵郡主交代!
想著,範世庭覺得頭大了起來,不滿的剜了他一眼。
“範大人,這審問倒是有些安靜了,怎麼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呢?”
陸尋輕輕的笑了笑,問的時候還瞥了裡頭一眼,似乎是想要知道情況。
畢竟是他查出來的事情,卻讓範世庭來審問,內心很是不甘。
“怎麼?太后既然已經把事情交給了我,那便是我的事情,還請陸大人不要插手。”
範世庭走到了他的身旁,輕輕的拍去了他肩膀上的落葉,範世庭咬牙道。
特別是“大人”兩個字,是咬牙切齒的說的。
“是嗎?那大人可是查出來點什麼來了嗎?別到時候被問了,要說什麼都查不到,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