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只見,公案府樑上掉落下來兩塊豬肉。
“這是?”瀟跡他們走了出來疑惑道。
“殺人手法,或者說是月衫松陽被殺的手法。”霍東看向月衫見說道。
“你看我作何,我根本就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圖。”
“兩塊豬肉,一根銀蠶絲線和兩隻彩雀!這是什麼意思?變戲法嗎?”月衫見質問的看向他們。
瀟跡沉聲道:“我們未有任何一個人說過這是什麼材質的絲線。”
月衫見一愣,他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們不是不知道我是綢緞生意的。”
“這線的材質一看就是銀蠶絲,而且這也不是什麼特殊材質,任誰都能識別出來。”
“對啊,都能看出來,可是隻有你沒有看出來,方才那根本不是銀蠶絲!”霍東指著月衫見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那明明,就是!”月衫見剛要反駁。
卻見到,霍東手中的絲線消失不見了,他說道:“這不過是我用法術做出的障眼法。”
“你一個經商十幾年的綢緞商人竟是看不出。”
“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太有把握,我們不會懷疑你。”
“這等同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一個道理。”
月衫見向後踉蹌了一步,他仍是不肯相信,自己這樣殺人於無形的手法為何會被識破。
“你怎麼查到的?”月衫見頹然的問道。
霍東說道:“方才,我在殮屍房裡查驗從麵館帶回來的屍首時發現。”
“三具屍身都是死後被砍了頭,然後又用透明絲線縫上的!”
“開始,我以為是有人要洩憤,才將他們的頭砍了下來。”
“但是,既然是有深仇大恨,卻也沒有道理,再費心給他們留個全屍。”
“我便把絲線拆開來看,發現三具屍身脖頸處的橫切口與絲線是一致的。”
中山左郎質問道:“你為何要把這三具屍身的頭砍下來!”
瀟跡想了想說道:“練習!”
霍東笑道:“對,就是練習。”
“這段時日,月衫見一直待在月衫府上,半步未有出來過。”
“若不是今日他已經等不及,來到此處和吉永先生鬧事,我也不會有機會去往月衫府查探。”
“我發現,他在馴養彩雀。”
吉永田點頭說道:“不錯,這也是月衫松陽授意的,他要在畫展時放出十八隻彩雀,以此希望帶來吉祥之兆。”
“就是這些本來要帶來吉祥之兆的彩雀,殺了月衫松陽。”
“這些彩雀被月衫見的口哨指令馴養了半年有餘,這其中他用了麵館店的三人作為試驗的工具。”霍東說道。
月衫見忽然狂笑著喊道:“哈哈哈!我費勁千辛萬苦就是為了要在他畫展之時,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