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就不是那麼單純的只是為了結識一個知己好友這麼簡單。
可是,他不想揭開事情的真相,也不想聽到秦凌雲親口說出來。
因為,明明最初就是自欺欺人而已,卻仍是越陷越深,祁然星誰也怨不得,他只能自己受著。
“你回來了。”這時就見從他的身後走過來一個穿著黑色帶帽風衣的女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話語中透著一種掌控全域性和戲謔的意味。
凌晨本就是昏暗不明的,這女人卻把面容藏匿在了帽子裡。
祁然星慢慢回過身看去,他頓了頓,面無表情的說道:“是。”
“你,似乎有點意外和不滿。”
那風衣女人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呵呵,不滿一定是有的。”
“不過雖然我很想讓你死,但是卻不行。”
“我還需要你。”
祁然星抽了一口煙,抬著頭看向天空說道:“天,快要亮了。”
“星星和月亮終究也要暗淡下來。”
“因為,無論在黑暗中它們多麼刺眼和招搖,都將會迎來真正的光芒。”三九
那風衣女人似乎有些生氣,她從風衣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砸到祁然星的面前說道:“不要讓我們對他動手!”
祁然星低頭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信封,搖頭笑了笑,接著挪動了一下雙腳,夾住信封。
然後一個後空翻把信封用腳拿了上了,他說道:“不好意思,年紀大了腰不好,我怕閃著。”
風衣女人低聲喝道:“神經病。”
“說的對!”祁然星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順便開啟了信封。
卻看到,竟然是拍的他和秦凌雲跑出醫院的照片。
“你不是很在乎他嗎!”風衣女人好像扳回一局一樣的邪笑道。
祁然星攥緊了照片和信封,只說了一個字:“滾!”
那風衣女人毫不猶豫的給了祁然星一巴掌低吼道:“你永遠不配對我說滾!”
而麵館裡,孫杰端著兩碗麵走了出來,他向店內四周看了看問道:“老祁呢?”
“他走了。”秦凌雲說道。
孫杰驚道:“怎麼了?他怎麼先走了?”
秦凌雲愣在那裡,慢慢伸手把斷成兩半的簪子放在了手裡。
淚水不住地滴在了手中,滴在了簪子上,他輕聲說道:“我騙了他。”
孫杰聽到這話,搖了搖頭看口氣,走到了秦凌雲旁邊,把面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