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齊行轉身問道。
“你,你的肚子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段斯續還是沒有問出來。
她為何要問?他是個僧人,四大皆空,可是這與她何干?
段斯續有些不知所措,她只好笑著轉了那未說出口的話。
“好。”齊行點點頭,和段斯續走進了手邊的酒肆裡。
“夥計!”段斯續和齊行坐下來,喊道。
“來了,姑娘您要吃些什麼?”夥計問道。
“素炒菜心,醬豆腐,一壺梨花白,一個酒杯即可。”段斯續笑了笑說道。
“好來,馬上給您上。”夥計跑向了後廚。
“你不必為了我,點些素菜。”齊行說道。
“沒事,我平時甚少沾葷腥的。”段斯續微笑道。
齊行可是分明看到過,在廢廟裡的段斯續打了一隻兔子,烤來吃。
“你在想什麼?”段斯續無聊的看向窗外熱鬧的街道問道。
“什麼都沒想。”齊行說道。
“齊行,其實與你相識挺好的。”段斯續剛要繼續說。
夥計便把酒菜端了上來,齊行拿起酒壺,把酒杯放到段斯續的面前。
為她倒了一杯酒,說道:“請。”
“呵,你太客氣了,我受寵若驚啊!”段斯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倒的酒格外香甜。”此話說出口,段斯續的臉騰的紅了起來。
齊行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段斯續摸了摸臉笑道:“這酒,一口便上頭了。”
“你看這街上的人們,雖說生活已經無比艱難,但是他們還有希冀。”
“可是,我要尋的法,到底在何處?”段斯續又飲盡了一杯酒。
齊行看著段斯續說道:“會有尋到的一日。”
段斯續盯著齊行看了一會,輕聲道:“那日在廢廟,你的痛症。”
“讓你如此備受折磨,我這裡很難受,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你為何會有這樣的痛症!你到底經歷過什麼?”
齊行看著段斯續迷離的眼睛,想是已經有些醉意了。
他單掌禮道:“你醉了,我們走吧。”
段斯續卻把酒杯重重的一摔,站起身子湊向對面的齊行說道:“告訴我!”
齊行側目看向周圍的人對段斯續指指點點,他怒目的掃了一圈。
那些人便不敢再看他們倆,齊行起身,抓住段斯續的胳膊,將她帶出了酒館。
可是,分明身後卻是聽到:這和尚和這女子定是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