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聽傳聞,主祭祀與副相不合,勢同水火,看來並不是。”
“當然,本君也不希望出現這個事情,因為你們是本君的左右手。”
“那麼,記,提封主祭祀秦凌雲為秦王,總管整個內廷事務和刑獄。”
“賜崇畫別苑為秦王府!”
此聖喻一出,眾人皆是驚訝,都在小聲議論紛紛起來。
大抵也不過是認為秦凌雲不配這個提封。
“主上,縱然我蒙都有加封外姓為王的傳統,也不能摒棄祖宗的規矩。”
“封一個宦官為王啊!”
“這,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行務大臣阿連乘一步跨到殿中間跪了下來,諫言道。
秦凌雲接著伏地而跪,拜道:“主上提封,秦凌雲並無資格接受。”
“秦凌雲你不要在此用激將法,你,你一個禍亂朝綱的閹人!”阿連乘怒視著秦凌雲喝道。
他為人雖是忠君愛國,但是極為迂腐和偏執,尤其痛恨宦官干政。
自古亡國的除了女人就是閹人!
“眾卿不必多說,聖喻既出,無可收回的道理。”
“本君說你有資格,就有資格!”
“你為我朝鞠躬盡瘁,不惜以身犯險,將我蘇相尋回,便是極大的功。”
“秦王應得此殊榮。”博爾今木爾嚴肅的說道。
秦凌雲剛要再說什麼,蘇奇卻雙手疊並,鄭重的拜道:“主上,英明。”
冗長繁雜的封賞和謝恩後,眾人皆是散去。
只有秦凌雲與蘇奇站在上陽殿外的平臺上,看著夕陽的餘暉。
“恭喜,秦王殿下。”蘇奇揹著手,對身邊的秦凌雲說道。
秦凌雲冷冷的側頭看了一眼蘇奇,說道:“你何時變得如此浮誇。”
“怎麼,難道成了秦王,你不開心?”蘇奇問道。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麼!”秦凌雲有些厭煩的說道。
蘇奇轉過身來,用力的掰過來秦凌雲的身子,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想要的,再也不會得到。”
“你怨不得任何人,這都是你們秦家造下的孽!”
秦凌雲用力掙脫了蘇奇的雙手,揉著自己被抓疼的肩膀,沉道:“你說完了嗎!”
蘇奇忽然溫聲道:“是不是弄疼了你?”
秦凌雲鬆開揉著肩膀的手輕笑道:“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