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斗篷的帽子,這女子竟然就是段斯續!
只不過此時的她,卻是一頭銀色長髮,用一條佈滿暗色血跡的灰色髮帶紮了起來。
原來,四界的惡,皆懼怕的執行人,就是段斯續!
街上的人們圍在賭坊門口吃驚的看著裡面發生的事情。
而段斯續則微笑著向遠處走去,很快便隱進了一片白色的雪霧中。
發生在金呈賭坊裡的一切,都被一個坐在賭坊對面酒樓屋頂上的男人看在了眼裡。
他的左眼上蒙著一塊黑布,長髮散在身後,穿著一身鬆垮垮的灰色衫衣,顯得很是慵懶。
“有意思。”他仰頭喝了一口手中酒壺的酒,饒有興趣的笑道。
“難得見你月時寒如此有興致。”
“看來,這個女人與你必有一戰了!”這時,一個身材極為瘦削,看起來似乎是病入膏肓的男人也出現在屋頂上,說道。
興許是這瘦削男人留著鬍子的原因,他看起來大約有四十歲左右。
“一戰,怎的夠呢,呵呵。”
“你說呢,候森!”這月時寒收起酒壺挎在腰後,對這病殃殃的男人笑道。
卻說這兩人正是潼寨的二把頭月時寒和八把頭候森。
而金呈賭坊裡,被段斯續除掉的四把頭蔡商把控著整個潼寨的銀錢流轉。
他雖是賭坊背後的老闆,但在明面上他也是蒙都最大銀莊商號隆興的總辦。
他與諸多商賈、貴族和皇室都有銀錢往來。
因為,這潼寨裡所有的錢都不乾淨,然而若是從這些人的手中過一遍。
那便是乾乾淨淨的了!
如今,他被段斯續要了性命,潼寨的地被震了一震,潼貫自然不能過去此事。
隧而,讓月時寒發出了飛奪令,定要除了這段斯續才肯罷休。
“嗯,很是棘手啊。”
“蔡商的死,讓潼寨裡很多本伏在暗處的眼睛,漸漸睜開了。”候森看著下面賭坊的一片擾亂說道。
月時寒看了一眼候森,說道:“也正是肅一肅的時候。”
“不過,萬事都要讓我與她比試完才能再做。”
候森聳聳肩說道:“卻說也是,這蔡商,技不如人,只能如此。”
“你覺得,誰會接蔡商的鑰匙?”
月時寒說了一句:“不關心。”便閃身離開了酒樓的屋頂。
候森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說道:“真是個武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