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相貌冷豔,身著一身黑色束腰長衣,說道:“刑桑。”
“從未聽說過。”段斯續冷道。
“無需聽過,段斯續!”
“獨行僧齊行,長煙府瀟跡,毒聖靈希還有大漠殺手霍冬。”這個叫刑桑的人對段斯續他們竟是瞭如指掌。
段斯續揮劍向刑桑,不屑道:“你知道的太多。”
這時,那五個戴著面具的白衣人為圍住了瀟跡、靈希還有霍冬。
那五個人腰間掛著一隻棕色的鼓,他們不斷的起鼓來。
一步一挪的跳著,妖冶如鬼魅,鼓聲極為蠱惑。
齊行飛身到段斯續身邊,與刑桑一起對打起來。
“瀟跡,不要聽那鼓聲!”段斯續向他們喊道。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三人周圍的白衣人越轉越快,竟瞬間消失在墓室外。
這時,刑桑手中的摺扇飛出了四把柳葉刀向分神的段斯續。
齊行見此,以金蟬法杖擋了出去,刑桑邪笑道:“金蟬法杖確實厲害。”
卻見,白衣敲鼓人又忽然出現在段斯續的背後,一把扼住了段斯續的腕處脈門。
“齊行,你的金蟬法杖和斷情袈裟太厲害,我自認是敵不過你。”
“不過,段斯續在我手中,你不會輕舉妄動。”
“進墓室!”刑桑喊道。
齊行剛要轉身進墓室,段斯續卻喊道:“齊行!別進去!”
“快進!”
“怎麼,你要段斯續死在你面前?”刑桑用力叩緊了段斯續本就受傷的手腕,鮮血霎時浸透了繃帶。
齊行看見段斯續手腕處流下來的血,看向刑桑,眼中盡是殺氣,他低吼道:“住手!”
“我說了進墓室。”刑桑威脅道。
“齊行,不要進去,裡面機關重重。”
“太危險了!”段斯續不顧手腕的傷,急道。
“刑桑,你非要難為一個出家人作何!”
“他遁入空門,早已經割斷七情六慾,不會為了我以身犯險。”
“你不就是怕那些機關!我來!”段斯續繼續喊道。
“哈哈哈!段斯續,世人都說你冷漠無情。”
“如今看來,不過也是情種一個,這種齷齪的孽緣。”
“你就不怕身敗名裂。”說著,刑桑又用了用抓緊著段斯續的手腕處。
“停手!住口!我說了,我進!”齊行握緊手中的金蟬法杖,低吼道。
刑桑從未見過,一個清心寡慾的僧人眼中,會出現如此凌厲的殺氣。
齊行看了一眼段斯續,轉身便走進了墓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