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爺拉開的兩人,跟好鬥的公雞似的,身子微微前傾,脖子伸著,大眼瞪小眼,鼻子都快捱到一起了。
只不過在外人看來,此時的馬猴卻顯得有些薄弱,跟個雞崽子也沒什麼分別。
“你們兩也真是,從小幹到大,過後又跟穿一條褲子的親兄弟似的,別鬥了,都擦擦臉吧,我都看著噁心!”
分開兩人的二爺,語氣嗔怒的對鐵頭和馬猴說道。
在二爺說罵過後,就看兩人同時吐了對方一口,轉身各自生起了悶氣。
此時的鐵頭跟馬猴,就像是上一刻還玩的很好的兩個孩童,只是因為一句話,立馬翻臉就幹起了仗,而後被家長髮現,分離開一樣,各自都是鼓著氣,誰也不在搭理誰。
二爺左右看了兩人,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那原本飛走的蟻后,又飛到了一旁鐵頭的身邊,而後上下翻飛一陣,懸浮的在他面前停留了半息,接著一轉身就往雞冠蛇皇的方向飛去,只是飛了一米左右,又轉身看了看鐵頭。
看著此時蟻后的樣子,鐵頭不禁疑惑,有些懵逼,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娃子,它是讓你跟它走。去吧,它不會害你的!”二爺就在鐵頭一旁,當他看到蟻后的動作後,他就明白蟻后是讓鐵頭跟他走,又一看鐵頭一臉疑惑的樣子,這才開口提醒到。
“二爺,你怎麼知道它不會害我?這東西到底跟咱們有啥關係!”鐵頭見二爺說的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疑惑的問道。
二爺想了想,對鐵頭又說了句:“你先去,等會我在告訴你!”
鐵頭見二爺這樣說,當下也沒辦法,猶豫了一絲,最後還是跟在蟻后的身後,向雞冠蛇皇走去。
其實鐵頭他們也就離雞冠蛇皇不遠,沒幾步鐵頭就跟著蟻后,來到了還剩一副蛇皮跟白骨的雞冠蛇皇前。
鐵頭正在心裡猜著蟻后要幹什麼的時候,那蟻后又亮出了蟻刀,對著雞冠蛇皇的七寸處,就是一陣切割。
也就不多時,當蟻后切割完蛇皮,飛到鐵頭面前,而後在鐵頭面前繞了一圈,又落到了它切下的蛇皮上,然後蟻身一轉,看向鐵頭!
這時的鐵頭像是終於開竅了般,慌忙上前,伸手試著拿了那蛇皮。
當鐵頭的手拿捏住蛇皮時,蟻后雙翅一震,在空中一陣翻飛,就像是蝴蝶一般,然又落到了鐵頭的頭頂上。
要是鐵頭還不知道,蟻后是讓他收起蛇皮的話,那他就真的是個憨批了。
等蟻后落到頭頂後,鐵頭這次到是沒多少抗拒,可能是習慣了,或者是認清了事實。鐵頭無奈的晃了晃頭,而後伸手就抽出了雞冠蛇皇的皮。
還別說,雞冠蛇皇的皮,看似堅硬無比,實則入手卻很柔軟,而且還很輕,那蛇皮的鱗片,其實也就跟小拇指蓋一般大小。
就蟻后切割下來雞冠蛇皇七寸的這一塊蛇皮,長一丈多,寬也有好兩米多,但,卻被鐵頭給摺疊成書包大小。
整理好了蛇皮,鐵頭伸手拉開了素花送他的花布兜,就跟裝一塊布似的,把蛇皮裝了進去,而後看了看還趴在雞冠蛇皇身上的蝕骨蟻大軍,伸手對著它們指了指。
要說以後聰慧呢,鐵頭指著蝕骨蟻大軍後,蟻后就飛到了蝕骨蟻大軍的上空,懸浮在半空中後,額頭的一對觸角一陣觸動,而後就見蝕骨蟻大軍紛紛離開了這樣,慢慢的向遠處爬去。
等蝕骨蟻大軍離開後,蟻后翅膀一震,又落到了鐵頭的頭頂上。
但,這時的鐵頭,看著離開的蝕骨蟻大軍,心中多少感覺有些可惜。
要是一隻一毛錢賣出去,能賣好幾萬吧。其實鐵頭心中就是這樣覺得可惜。
要是以後知道他的這個想法,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在咬他一口!
回過神,鐵頭拍了拍花布兜,轉身又走向二爺。
“呦呵,怎麼樣,蟻后又給你弄了什麼玩意?”二爺見鐵頭又回來了,笑嘻嘻的對鐵頭問到。
鐵頭也不回答,伸手開啟了自己身上的花布兜,對著二爺雙手一撐,二爺伸頭一看。
“呦呵,好東西,雞冠蛇皇七寸軟鱗,倒是能給你做一身軟甲了。嗯嗯,不錯!”二爺看到鐵頭花布兜裡的東西,笑的一臉褶子。
要說小孩心性呢,當二爺伸頭說著好東西時,馬猴又湊了過來,也是伸頭向花布兜裡看去。
不過在他眼裡那有什麼蛇皮!滿眼都是雞腿、壓縮餅乾、火腿腸。這還不是讓他最眼氣的,最讓他眼氣的是,鐵頭的花布兜裡,竟然還有一罐汽水!
馬猴看著鐵頭花布兜裡的東西,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口水,本就低著頭的他,眼珠一轉,伸手就去搶。
只是馬猴的所有動作,一點不落的都被鐵頭看著眼裡,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當馬猴伸手的時候,鐵頭就一個咧身,輕鬆躲了過去,與此同時,原本爬在他頭上一動不動的蟻后,嗡的一聲飛了起來,豎著蟻刀對著馬猴。
本來一擊不中的馬猴,回身還想來強,但是一看飛在鐵頭前邊的蟻后,正豎著蟻刀對著自己,馬猴瞬間就慫了。對,而且不是一般的慫,是瓜慫的慫。
但,馬猴卻並沒放棄,又是眼珠一轉,隨即一臉媚笑的看著鐵頭:“哥們,商量個事,弄兩口吃的中不中?”
鐵頭鄙視了馬猴一眼,頭一昂:“不中!”說著從花布兜裡掏出一根火腿腸,咬開包裝袋,狠狠的幹了一口,對著馬猴就是一陣吧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