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和李承道又相視一眼,“難道真的有誰在呼喚我們?”
林天摸了摸下巴,“可是,是誰呢,同時認識我們倆人,結果還不顧距離的誇我,害得我都打噴嚏了,嘖嘖嘖。”
李承道則是微微皺眉,“沒道理啊,連林兄你都能被誇,那我怎麼會捱罵?!罵得我也打了噴嚏!”
李承道越想越想不通,當即拽著林天,“林兄,走,我倒是要看看誰敢罵我!”
一群人緊趕慢趕便朝著南方飛去。
……
南方偏僻的院落,身披金色盔甲的領頭少年被虎皮裙少年緊緊勒住脖頸,急促的呼吸從其口鼻中喘出。
領頭少年滿臉通紅,不單單是因為被扼住了咽喉,更重要的是,在屬下面前,他如雞仔般,輕易便被拿捏。
而且是一直被拿捏著。
領頭少年暗中與插在地上的長槍構建靈力之橋,藉著長槍偷襲之力,擊敗虎皮裙少年。
然而,一切皆是徒勞,長槍被虎皮裙少年穩穩摁在地裡,動彈不得,稍微有點動靜,長槍就會挨虎皮裙少年一腳。
“嗡~”
“啪!”
“嗡嗡~”
“啪!啪!”
長槍折服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長槍器靈決定躺平,直接斷了和領頭少年的聯絡。
“???”所謂,長槍嗡嗡挨腳踹,直接裝作我不在。少年痛苦臉上帶,滿臉春風已不在。
終於,領頭少年說話了,聲音有些虛弱,“咳咳,或許你戰力和我五五開,不過一時偷襲佔了上風,但你可知這天都城臥虎藏龍?”
“莫說你虛關修士,即使你是真關修士,倘若冒犯了官府,也終會遭受牢獄之災。”
“不如就此放手,或許可以從輕發落!”
虎皮裙少年懶得理會他,虎皮裙少年只知道拳頭最管用,什麼官府他聽都沒聽過,“哦。”
“……”領頭少年繼續說道:“你果真要魚死網破?!或者你可以提條件,我們折中考慮。”
然而虎皮裙少年不為所動,鉗制領頭少年脖頸的雙手依然有力。
領頭少年見虎皮裙少年不為所動,心中甚急,他還沒有成為頂尖修士,他還有那麼好的天資,怎麼能折在此處?
“既然如此!”他用盡力氣朝著眾多官兵喊道:“兄弟們,放手一搏!”
在呼吸急促之下,領頭少年聲音有些扭曲,在順著清風傳遞過程中,有些許變味,官兵們只聽成:“兄弟們,防守一波!!!”
或許對於命令有些詫異,本是令行禁止的官兵們,短暫的遲疑了一會,不過很快,本能讓他們聽從。
官兵自發退後,離得虎皮裙少年和嶽景鴻較遠後,形成圓圈一樣的鐵桶陣,齊聲高呼:“得令!”
領頭少年心中有些涼意,看著官兵們的行動,他不知為何情況會變成這樣?
嶽景鴻看著虎皮裙少年,又看了一眼退後的官兵,悄聲說道:“虎子,現在情況有點棘手,三言兩語可能也解釋不清。”
“不過,我們得快點走了,天都城即使是外城,也不是我們撒野的地方。”
虎皮裙少年看了一眼嶽景鴻,不知道為何和自己一樣魁梧的嶽景鴻,會顯得有些害怕,“好,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