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茶館講經賺點零花錢,另一個則是透過講經介紹信徒去青樓耍耍,他可以拿返點。
此時聽說有人沒付靈石,靈慧有些不樂意了,“內城的就了不起嗎?居然還敢不付靈石?!”
“走!”靈慧拽著龜公的衣袖,拉著他要往內城去討個公道,“你放心,這次是我們在理,而且內城有明令,那些當官的家人,不允許出來嫖的!”
“我只要到裡面吆喝一聲,管叫那個人吃不了兜著走!”
龜公欲哭無淚,皺巴巴的臉上再添幾道皺紋,“你都說了,是不允許出來嫖,可是人家沒給靈石,那就不是嫖啊!”
靈慧顯然也想到了這茬,有些不高興,嘟著嘴囔囔道:“就這樣放過他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就算告到內城,那也無濟於事。”
靈慧嘆了口氣,重新走回林天等人身邊,“唉,人心不古,怎麼還有人白嫖的,我要代表佛祖詛咒他。”
林天笑了,看向靈慧,“靈慧,你這小和尚路子還挺野的啊,這樣子和青樓的勾搭在一起,也不怕佛祖怪罪?”
靈慧完全不擔心,“大乘佛法曰:眾生皆佛,我佛怪罪我,那我也可以怪罪他啊。”
“而且,現世佛不過是聞道先而已,我以後也定然是佛,自然不會擔心他的怪罪。”
李承道敲了一下靈慧腦瓜子,“我怎麼感覺你不是大乘寺的和尚呢,路子這麼野,倒像是個野和尚。”
“哼!”靈慧雙手抱胸,對李承道很是不滿,“你懂什麼的,我這是佛心太高,你當然體會不到。”
“而且和青樓勾搭有什麼的,我又沒破色戒,我聽說以前有個小乘佛教的高僧破了色戒,而且其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和尚聽了沉默,尼姑聽了哭泣,連狗聽了都要喊一聲沃日。”
“你且說來聽聽。”李承道靠近靈慧,頗有些好奇,高僧破戒與色賊守正,確實吸引人。
“我也只是聽說啊,小乘佛教之前有個名為覺通的高僧,其佛法精湛,佛義高深,修為當然更不用說了。”
“但此高僧信小乘佛教已久,越發融入佛法,追求自我之昇華。”
“唯獨一點,此高僧始終領悟不了何為空即是色,他覺得心如扁舟,色如水,水流波動舟自安穩,為何世人依然會陷於色中。”
“後來,他對此越發魔障,恐將陷入‘我執’當中,這對修行佛法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你們猜,後來那個高僧怎麼著了?”
林天撇撇嘴,“疏不如堵,既然那個高僧對空色二字執著不已,當然要嘗試一二,拿起而後放下,方得大自在。”
靈慧豎了豎大拇指,“林兄,這你都猜到了,但後續的事情你肯定猜不出來。”
“哦?”林天詫異道:“細說。”
靈慧嘿嘿一笑,“如果那個高僧也是去了青樓什麼的,最多就是破了色戒,但是她居然強迫寺院尼姑與他一起破戒。”
“懂了,這個高僧強上&了尼姑?”林天說道。
“是的呀,這還不止,高僧行兇的時候,居然還讓尼姑唸經唸咒。”
“呵呵。”李承道嘲諷道:“既然已經做了,還唸咒唸經,想要化解罪孽?”
靈慧搖了搖頭,“那個高僧行兇時,讓尼姑唸的咒是……”
“緊姑咒。”靈慧邊說邊將三字在空中虛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