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用了一個時辰都未能打破牢籠,林天也只能安慰他了。而李承道,在又忙了半個時辰後,還是放棄了。
他幽怨地看著林天:“林兄,現在咋辦。”當時他按照林天的意思,投降自首,極為配合地鑽進牢籠。
林天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招引蛇出洞、暗度陳倉、金蟬脫殼把自己和李承道給困住了。
原本他是打算破了牢籠,搜尋證據,可現在居然被困在第一步——走出牢籠。
這踏馬的就尷尬了!
林天回以歉意的笑容,與李承道隔籠相望。
“唉!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林天嘆了口氣,掏出御樺商給的令牌,“看來。”
話未說完,便被李承道打斷了,“林兄現在有這令牌也沒有用啊,它又不能讓我們出來。”
林天點了點頭,是呀,令牌也得讓人看見才能放自己和李承道出來,光憑它顯然不能……
不能,不能……嗯?牢房自動開啟了。
“臥槽,李兄你嘴開光了啊!”林天緩緩盯著李承道很是詫異,之前覺得李承道這小子好的不靈壞得靈,現在倒是反過來了。
他連忙握著令牌,將李承道也放了出來。
“嘿嘿,現在就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桀桀桀!”林天知道此刻再無任何東西阻攔自己和李承道二人了!
而旁邊被困在丁二牢籠裡的罪犯,見二人居然可以出來,連忙大喊道:“大鍋,帶帶俺!”
林天側頭看過去,一個爆炸頭的男人,前額頭髮則是聳拉著蓋住臉頰。
此人穿著破破爛爛的囚服,正放下扣著腳趾丫的手,放在嘴邊大喊,“帶帶俺,帶帶俺!”
“你是何人?為何被關此地?”林天開口詢問。
那個爆炸頭當即涕泗橫流,滿臉委屈,“俺本來只是個修煉有成的小小散修,因為長得影響縣容,便一直被關在這裡了。”
“俺實在冤枉的很咧!”邊說邊擤鼻涕,順手抹在已經烏黑鋥亮的衣袖上。
林天臉頰肌肉不自覺地上提,有些膈應,但還是勉強開口:“你先撥開額前頭髮,且讓我們瞧一瞧,看看你是否說了實話!”
那個爆炸頭連忙撥開額前耷拉著,糾纏在一起的髒辮。
一張大餅臉躍然二人面前,其上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擠在一起,當然這也還能接受,最關鍵的是此人眉毛在眼睛下方,鼻孔一個大一個小,估計是摳鼻孔摳多了。
嘴唇鼓囊如小香腸,還烏黑髮紫,臉上則是坑坑窪窪。
林天二人看後,齊聲臥槽。
李承道憋不住了,五官忍耐的極為扭曲,別過頭去不忍心看此人面貌,“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你踏馬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關的不冤!”
林天也是別過了頭,但他秉承高情商原則,“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所以我們就不細看了,你且把頭髮撩回去吧。”
待得那人撩回頭發,林天覺得爆炸頭現在看起來,居然沒有了一開始那麼膈應了,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看得出來,你倒是沒有說謊,果然影響縣容了。”林天撇著嘴,“所以你還是在裡面待著吧。”
“別別別,大鍋,帶帶俺,帶帶俺。”爆炸頭連忙瘋狂自爆,“我有你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