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拿衣袖擦了擦臉,忽然想來,“莫不是血冥教東王爺他老人家惦記自己了吧?”
想了想,他趕緊從崇聖塔林中,攝出那塊黑色令牌。
這塊令牌是從法王黃展那裡奪來的,用這塊令牌可以隨時觀看血冥教“黑榜”的變化。
如今黑榜上,前三名毫無變化,依舊是:創世神、張道陵、東王公三人。
第四名的變化有點奇怪,先前是大名鼎鼎的燭陰老祖,後來突然從榜上消失了。現在再次觀看,燭陰的名字又上榜了,但是和西王母二人位置互換。
西王母排名第四,燭陰第五。
接下來是第六的南極子,第七的元君,第八的玉朗,第九的鬥姆,第十的趙玄壇,第十一位赤松子,第十二容成公,第十三李八百等。
南華和左慈的排名也沒變化,仍舊在二十多名。于吉和華佗雖然還在四十位處,但是分別後退了一步。
因為,張白的大名插隊進來了。
他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大名,明晃晃地排在第二十五名,緊跟著南華和左慈。
“看來本少爺越來越受東王爺殿下器重了呀!”張白自言自語道。
“你這次做事有些魯莽了。”旁邊是于吉的聲音。
他再次目睹氫氣彈的威力,雖然感慨,可看到黑榜的變化,還是覺得張白如此高調行事頗為不智。
“就算你想引蛇出洞,辦法很多,為什麼要用這等驚人之舉呢!而且既然用了就用了,為什麼還要送封信去,唯恐別人不知道你躲在哪裡是嗎?”
“師叔,我都說過好多次了,我那個前師父苦鬼,那叫一個陰險毒辣加狡詐,一般的方法哪能騙得了他,我猜這次他絕對不會親自來的,肯定會派個炮灰來試探試探,順便趟雷。”
“什麼炮灰?躺累?什麼意思?”
“哎呀!您別管什麼意思了,總之這次對方太強大,我得先嚇住他們,然後再一條腿一條胳臂地把對方的團隊分割開來,大卸八塊這夥人,要不然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于吉沒法說服張白,只好看著稻勞,此時的稻勞經過南華指點,早已改修正派功法,身上血冥教的氣息已經基本沒有了。
他目前是渡劫境初期的高手,在張白的空軍裡,在成都是妥妥的三號人物。
而且稻勞在血冥教待過,做過法王,熟悉對方,平時又是個頗有主意的人,所以于吉修為雖高,可遇事反而要聽稻勞的意見。
稻勞想了想,說道:“我看張公子已然胸有成竹,但於道長所慮也是頗有道理,不如張公子把你準備如何禦敵的方法,向大家明說,這樣我們也好幫忙。”
聽稻勞說得有理,張白點頭道:“這樣也好,我便說一說,其實方案也很簡單。”
“苦鬼和黃皓二人都已入仙,如果硬拼,我們三個人加在一起,大概勉強能打他一個。我也說了,這兩個人,我估計不會一起出宮,所以看上去勉強可以打。”
“但是他們還有幫手,比如景騫和景符兄弟。如果加上這兩人,那麼我們人手就已經不夠了。土蚤又不在,難道我們靠諸葛丞相和提圖斯出去打架?還有公敦楊和焦義,他們修煉不久,遇到苦鬼和黃皓這等高手,上場不過是送死,所以我們必須以智取勝。”
“不過呢,我料這一次,苦鬼和黃皓二人都不會來的。”
稻勞和于吉互相看了一眼,問道:“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