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木蓉發現了他這個奇怪的動作,問他:“冉公子,你幹什麼?”
她笑盈盈地看著黎木蓉,看得南宮好兩眼冒火,在旁邊喊道:“冉璡,你不回答隊長問話,光笑個啥?盡盯著她看啥?”
冉璡沒有理他,還是笑盈盈地看著黎木蓉。
南宮豪撇撇嘴:“有毛病!”
牛肥肥在一旁竊笑,南宮豪瞪了他一眼,說:“肥牛,你又笑什麼?”
牛肥肥說:“平時我和隊長多說兩句話你說我有毛病,現在冉公子不說話你又說他有毛病,我看是你心理有病。”
說得南宮豪倒沒什麼瓜,反是黎木蓉粉臉一紅。
南宮豪回望冉璡問:“沒毛病,就應該有事,說事吧。”
冉璡還是一幅笑模樣,對南宮豪的說辭充耳不聞。
南宮豪正待繼續發作,黎木蓉看出了蹊蹺,說:“冉公子,有事你就說吧。”
冉璡壓低嗓門說:“準備戰鬥!”
所有人都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冉璡又說了一遍:“準備戰鬥!”
這回大家都聽得真切,知道他有了新的發現,黎木蓉悄聲問:“可有什麼發現?”。
冉璡悄悄指了指牛肥肥的身後,大家一注目,地上只有牛肥肥的身影,那些山石樹木沒有影子,凝神細看,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是用陣法佈置出來的。認真細看,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山洞口。
黎木蓉悄聲說:“不著急,我們裝作不知道。”然後提高嗓門大聲說:“篝火快滅了,東方、肥牛,你們再去尋一些柴禾來。”
“好咧!”牛肥肥應答一聲,和戰東方雙雙起身而去,離開了洞口。南宮英和南宮豪相互一使眼色,也站起來說:“我們也去多尋些柴禾。”跟著牛肥肥和戰東方,也離開了洞口。
這樣就只剩下黎木蓉、花芊芊和冉璡三人,繼續監視著洞口。不一會兒牛肥肥和戰東方各抱著一抱柴禾回來了,南宮兄弟也回來了,都抱著溼漉漉的柴禾,無一例外地裝作把柴禾隨意一拋,卻都堵著洞口。冉璡悄悄從篝火堆中取過一個燃著的樹枝,把那些溼柴禾點燃。那些柴火由於太過新鮮,燒不出明火,只有滾滾濃煙。濃煙鑽進山洞,裡面的人就有點扛不住了。
為了加重效果,七個人迅速地把周圍的蒿草各自取來一些,堆在了柴禾上邊,濃煙益發地濃了。那山洞裡本來就黴味很重,經煙一薰,很快就傳出咳嗽聲。裡邊的人待不住了,玉壺人也無法禁止,紛紛衝出洞來。
黎木蓉站在洞邊,大喊道:“我們只找玉夫人,無關人士迅速離開!”那些人聽到黎木蓉這一喊,如逢大赦,跑得更快。
玉夫人見人都走光了,山洞裡藏身不住,只好勉強跑了出來,把劍在手,困獸猶鬥。戰東方拿著刀冷冷的看著她說:“我們一再饒你,你為何這般歹毒?”
玉夫人咬牙道:“我恨你們!”
牛肥肥說:“好!你恨我們,那就快意恩仇,那就放手一搏吧。”又很滑稽地細聲說:“別和他們打,他們功夫都太好。我功夫最差,和我放單吧?”
玉壺人抱定魚死網破之心,也不管他如何調侃,揮劍就朝牛肥肥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