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澤將她向被窩裡挪了挪,把整個身子埋進他雙臂所圈出的狹小空間。
肌膚相貼,熱量在彼此之間傳遞。
江北澤低頭吻何棲唸的額髮,何棲念也難得乖巧地沒有避開,畢竟何棲念向來說話算話。
他便得寸進尺。
先是輕咬何棲唸的耳垂。
何棲念忍著不能吭聲,也不能反抗,努力表現得像個毫無情慾的石頭人。我這麼大年紀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能在小屁孩面前丟了面子,何棲念這樣對自己說道。
江北澤對她的毫無回應有些生氣,加深了力度。
小狗崽子。何棲念在心裡罵到。
直到我的鎖骨到脖子佈滿了暗紅色的吻痕,江北澤開始有些急躁地解何棲念襯衣的扣子。
“沒日沒夜地拼了那麼久還有力氣想著做愛?”何棲念裝作風輕雲淡的樣子輕嘲。
“沒日沒夜的就為了現在。”江北澤也學著何棲念把節操當做身外外之物拋的無影無蹤
“念念,我等不住了。”這是何棲念神志清醒的聽到的最後兩句話。
翻雲覆雨。
“江北澤。”事完之後,何棲念用腳尖輕輕的踢了踢江北澤。
“嗯?”江北澤的聲音有些啞。
“商量件事。”何棲念在被窩裡環住了江北澤精瘦的腰。
“再來一次?”江北澤半垂著眼皮壞笑。
“.........”何棲念用力地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
“叛逆期是不是該結束了?”
“嗯?”
“過幾天回家吧。你的家。”何棲念討好地在江北澤懷裡蹭蹭。
許久之後,她聽見摟著她的人向她妥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