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趁著這個空檔,快跑上前將五皇子拉開,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捱了太子近衛一個拳頭。
現場一片混亂,陛下終於姍姍來遲了。
“住手!一群逆子!”陛下大喝一聲。
晉王搖搖晃晃的往下倒,身側的五皇子勉強將人扶住。
有那麼一剎那五皇子心中在腹誹,還真別說,三哥就是比表哥沉,他扶表哥能站著扶,扶三哥竟生生給壓的坐在地上。
見陛下來了,五皇子眼淚都要下來了,他抱著天旋地轉的晉王,委屈的大聲道,“父皇您終於來了,太子要殺睿表哥,我與三哥攔著,太子還要打我,幸好三哥為了擋了一下!”
五皇子懷中的晉王嘴角幾不可查的勾了一下,老五這告狀的功夫還真不錯!
太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急切道,“父皇,不是這樣的!”
晉王捂著後腦勺,從五皇子懷中起來,悔恨道,“父皇……,兒臣無能,睿表弟也是我們的手足,兒臣卻調不動宮門口兒的守衛,也護不住手足,睿表弟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兒臣沒臉再見姑母!”
太子牙齒咬得緊緊的,好一個老三,一下給他扣了兩個罪名,一是殘害手足,二是私通宮中禁衛軍,為了坐實他的罪名,竟將姑母都搬出來了!
襄郡王的生母是陛下的胞妹,太后的親女,自從先駙馬走後,安樂長公主便出了家,如今以然十幾年沒回過宮了,但在太后和陛下心中的分量卻絲毫未減。
“父皇!”太子言辭懇切,道,“事實並非如此,兒臣是被冤枉的!”
陛下大手一揮道,“冤枉?老三和老五會一起冤枉你不成?”
誰不知道五皇子不學無術,胸無大志,根本不參與黨爭!
太子知道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他咬著牙尋思著怎麼解釋。
陛下努力平復著心中怒氣,他還沒死,太子竟就要殘害手足,真是氣死他了,遂吩咐道,“將太子送回東宮,給晉王和老五宣個太醫,再著兩個太醫去公主府看看!”
吩咐完,陛下冷冷的掃了一眼太子,警告道,“你最好祈禱睿兒能平安無事!”
那廂襄郡王上了馬車便道,“阿蘇,快止血!”
“公子!一會兒便到公主府了,阿蘇手笨!”姜瑤道。
“等不到公主府了……”襄郡王眸光有些悵然。
姜瑤點了下頭,便伸手去解襄郡王的腰封。
襄郡王向後仰了一下,幸福來的太突然,他有些詫異。
姜瑤手頓住道,“公子還是趴下吧!”
襄郡王脫了外衣,看到乾乾淨淨纖塵不染的裡衣之時,姜瑤微微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但當她將襄郡王后腰處墊著的棉墊子拿下來之時,心便又提起來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兒,整個棉墊子就浸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