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鹹秦國際機場。
一名身穿綠色水洗做舊工裝服,頭髮潦草,其貌不揚的大叔,揹著一個黑色的斜挎包,一瘸一拐地來到了機場吸菸室。
從兜裡從兜裡掏出小紅河,甩出一根,掐掉了過濾嘴放在電子點菸器前。
眼見冒出火星後,他趕忙放到嘴裡,閉上眼,狠狠地唑了一口,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抽大麻。
此人,正是崔義安!
“呼……”
重重地吐了口濃煙,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俺到長安嘞……”
“好,秦嶺那片是老許的地盤,我知道你跟他不對付,但真有問題,找他要方便得多,現在雷子盯得緊……”
“老許……”
崔義安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一聲:“好咯,俺自己看著辦!”
掛掉電話後,他笑著的臉,就像電視換臺一樣,立刻變得冷厲異常。
劃開資料夾。
崔義安找出一份檔案,看著上面的地址,陷入沉思。
只見,檔案照片上的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平頭漢子,眼睛很大。
而名字則是兩個字:
於勇!!
濘波,大狼狗海島。
王奎這幾天都在海島內試驗動物王國之心。
不得不說,傳承物品就是給力。
哪怕他離開大狼狗海島的範圍,也可以實時監控島內4平方公里的一切動物和環境狀態。
至於領主級動物專項培養。
他這兩天已經在刀疤臉的身上使用了,系統根據這傢伙的身體狀態,專門定製了新的食譜和換藥治療方案。
別說。
相比於在日本石狩山那時候,刀疤臉的精神狀態真就好了不少。
而王奎這幾天的陪伴,也緩和了它來到大狼狗海島的緊張,對工作人員的敵意也沒那麼大了。
至於大腚它們幾個。
小白跟拔都、老黑它們玩得不錯,從動物王國之心上看,大腚則是有些悶悶不樂,估計是跟奈奈分開有關。
畢竟這兩隻狗狗才搞上,相當於剛新婚洞房,第二天新郎就被抓走了,的確有些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