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兩個身上都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條內褲。
幸好內褲還在。
他大力把沈千臨踹到一旁,然後盤坐在床上開始思考人生。
怎麼回事?我們不應該在樹林裡嗎?為什麼會回到霸道門?
他又瞧了一眼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昨夜只有梵兒未喝酒,難道是她?
他立即擺頭甩掉了這個想法,梵兒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
沈千臨因為被江河踹了一腳也醒了過來,只覺頭痛欲裂,他把手搭在額頭上,好奇的問:“我們是怎麼回來的?”
“不知道!”江河淡淡答道。
沈千臨睜開眼睛發現江河光溜溜的坐在自己身邊,他驚訝的問:“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江河沒有說話,他又用手撐著床緩緩坐起來,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也光著的。
他連忙抱著胸,驚恐道:“啊?我的衣服呢?誰把我的衣服扒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江河的背,試探著問:“是不是乾的?”
“我沒那麼無聊!”江河淡淡道。
沈千臨開始自行腦補起來,自言自語道:“我們昨晚都喝多了,你說我們倆會不會迷迷糊糊的發生了點什麼?”
江河翻了個白眼,並且給了他一拳:“胡說什麼呢?你的內褲不是還在嗎!”
說完,他下床在地上找出來自己的衣服穿起,他正在繫腰帶,小花一腳踹開了房門,嚇得沈千臨連忙扯被子遮擋。
“你們倆這是在幹嗎?”白梵小心翼翼的問。
“我們倆能幹嗎?”沈千臨乾笑著回道。
然後他又揮了揮手說:“你們倆快出去,我沒穿衣服呢,你們倆當心長針眼!”
白梵拉著小花退了出去,江河隨手撈起地上的衣服扔在沈千臨臉上,板著臉道:“趕緊穿上!”
說完,他就離開了。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江河的背影輕聲抱怨道:“幹什麼臭著張臉嗎?我又沒把你怎麼樣!”
昨夜溫度很高,他們喝了酒會更加覺得燥熱,所以迷迷糊糊的脫了衣服。
睡到半夜時小花便是在不停出汗,白梵躺在她身邊給她扇了半宿的扇子,直到子時溫度降下她才休息。
白梵從江河他們房間離開之後便去給李問心煎藥了,不得不說李問心真是能睡,白梵端著藥去他房間的時候他都還在打呼嚕。
“李問心,起來喝藥了!”白梵推了他兩下說。
李問心拍掉了她的手,迷迷糊糊道:“等等,我再睡一會兒!”
“再等一會兒藥就涼了!”白梵掐著他的胳膊,咬牙道,“你趕緊給我起來,你瞧瞧這都幾時了。”
李問心無奈的爬起來喝了藥,他正準備睡下,白梵盯著他的眼睛驚詫的問:“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重啊?”
李問心抱著被子眯著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淡淡道:“我一宿沒睡,你說我黑眼圈能不重嗎?”
“一宿沒睡?”白梵不解的問,“你幹嗎去了?偷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