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修的母親進入到病房裡面的時候,當看到白槿的父母也在的時候,直接拉著白槿的父母坐在了一邊:“哎呀,我們先去一邊聊一聊,讓他們幾個孩子好好的說說話,我們也就不要打擾他們了。”
白槿的母親聽著則修母親說的話許嘉豪看著自己女兒笑了笑,然後對自己的女兒說道:“你先好好的招待客人,媽媽和你阿姨聊一會兒天。”
聽到自己母親說的話白槿一臉蒙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敢把自己此刻心裡面想說的話說出來,只好心裡默默的吐槽道:“到底誰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因為則修的媽媽來了你就這樣拋棄了我吧。”
“再說了,你要說現在病房裡面就則修一個人我在這裡聊聊天還可以,也不是特別的尷尬,但是這個病房裡面還有一個李一舟啊!!!!”
“李一舟對我自己的態度是什麼樣的,難不成你們沒有看到嗎,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把我放在這兩個人的面前了嗎。”
白母壓根就沒有搭理現在自己女兒像苦瓜一樣的臉色,直接轉頭摟著則修的母親的胳膊,坐在了一旁,從此不再搭理自己的女兒了。
白槿一臉崩潰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像個小孩子一樣互相瞪眼的則修和李一舟,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挺疼的,早知道今天會出現這種情況自己也就不會跟個沒事人一樣,自己就應該裝作生病頭疼的樣子。
說實話現在白槿自己確實挺頭疼的,則修和李一舟現在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互相干瞪眼,並且一句話也不說,但是都可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非常明顯的火花。
則修的母親和白槿的母親畢竟許久都沒有見面了,就連上一次關於自己女兒婚事的事情則修的母親都沒有出現,而是由則修的父親來處理這件事情。
所以白槿的母親知道則修的母親特別的忙,但是這一次竟然在百忙之中找出來時間來關心自家的女兒,加上兩個人許久都沒有見面了,所以兩個人坐在一塊兒以後就別提又多開心了,嘴巴里面想說的話可是怎麼說也說不完。
白槿的父親看著則修的母親和自己的媳婦這兩個女人現在的高興的樣子,頓時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走到了白槿的母親的旁邊坐了下來,開始充當著傳話者的角色,以及聆聽著的角色,反正他們現在聊天也不需要自己說什麼,自己還不如安安靜靜地就坐在這裡,什麼也不說,也樂的自在。
則修的母親握住白槿的母親的手一臉笑意的說道:“你看看,我們自己畢業了以後,就好久沒有見過了吧,雖然說,我們一直以來家都是在一塊的,但是我們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可所謂是少之又少。”
“現在呀,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見一面,真的是有點太過於激動了。”
聽著則修母親說的話,白槿的母親笑了笑說道:“確實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你看看你現在也忙得,雖然說我們兩個人住在隔壁,但是就跟沒有住在隔壁一樣,平時都見不你的人。”
“我呀,本來想著我的女兒和你的兒子訂婚了以後,我們兩家人可以坐在一起聊一聊天,吃一頓飯,結果誰成想,人算不如天算,最後還是沒有見到你。”
對著白槿母親說的話,辭修的母親伊蓮惋惜的笑了笑,然後說到:“那天我是打算回去的,但是臨時之前這邊又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就留了下來,本以為很快就能解決的,誰才知道等了這麼長時間才去決定,等到解決了以後我一看時間都已經遲了,所以就沒有過去。”
“這不碰巧,今天我帶著澤秀來醫院檢查,順便就上來看一看你,再看一看白槿,畢竟呀,這孩子現在住進醫院是因為我的兒子,所以一些事情我還是要做到位的,你可是千萬不要在意這些事情呀。”
聽著早笑我母親的這句話,白槿的母親笑了笑,心裡默默的說道:看來今天來到醫院裡面不是偶然呀,看來是個精心策劃的,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自己的女兒住進醫院裡面了呢,就算是則修給他說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處理好了這些事情吧,再加上昨天晚上則修可是不在家裡的,這種事情昨天要怎麼給說呢。
雖然說白槿的母親已經知道了真相,但是像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還是比較理解的,畢竟現在這種情況是比較特殊的。
白槿的母親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你現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在意這些事情呢,再說了你現在都已經來看我們家孩子了,我應該感謝你才對,怎麼可能會在意呢?也就是你呀,用這個心來看一看我們家孩子,你說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說不定人家就不過來了,對不對。”
“再說了,或許有的人還會這樣子認為世界上那麼多好的女孩,又不是我們家白槿,一個人或許人家就不要了,就會讓自己孩子去找其他的女孩子去了,那你想如果遇到了這種情況,我難道還要追過去和別人說,那這件事情是你的不對,你要怎麼怎麼那怎麼可能呀,對吧。”
聽著白槿母親說的話,則休的母親笑了笑,心裡默默的說道:說實話,我要不是因為看上你們家的白槿,要不是你們家白槿行家孩子從小班到他家上,我們家兒子對你家白槿照顧,有佳也喜歡的不得了,說不定我真的會這樣子做,但架不住我們家兒子他喜歡呀,所以沒辦法,我只能貼著這張老臉過來找你了不然你以為我會過來呀。
坐在一邊的白富 就一直玩著手機,但是突然玩著玩著,感覺自己身邊的狀態有一點不太對勁,於是轉過頭看過去,之後發現:果然這兩個女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的和善,像極了好久沒有見的姐妹一樣,但是實際上內心哪個人都不服哪個人生怕是被對方的哪一句話給欺騙,所以在說話之前也都要思量再三才會說出來治,愈對方說的話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
像現在這種表面和善的在這裡聊天的,實際上哪一句話都帶著很深的刺,深深的扎進著對方的心裡面,也就是現在對方之間有一點交集,你看這要是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交集的話,還能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裡說話嗎?恐怕早就誰都不是誰的樣子離開了吧。
哲秀的母親笑了笑,對白槿的母親說道:“確實啊,你的這樣一番話很正確,就像今天我為什麼過來,就是因為我聽到了咱們兒子把白槿弄進了醫院,我這不是帶著愧疚的心思就過來了,這一路上呀,你沒見我把澤秀怎麼說下了,對於他的做法我都快氣死了,我都沒有想到他竟然能這樣子做,不過好在啊,咱們白起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不然我覺得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你說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這麼好對吧,以前差一點就成為親家了,如果真的就因為這件事情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給弄僵的話,那可就真的有點不太好了。”
聽著這就母親說的話,白槿的母親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呀,則修這個孩子我還是挺喜歡的,畢竟哪裡都挺好的,就是這個性格嘛,有一點奇怪,平時在生活中還是要多歷練一些的,把他的性格摸一摸杜嵐呀,以後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