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白槿為什麼會這樣子看著自己,但是李一舟還是感覺自己有點心虛,畢竟白予安說的那些話確實是自己叫的,如果白金分期就上來的話自己,也沒有辦法可辯解。
李一舟總感覺白槿看在自己的後面,自己好像做什麼都有點兒不太自然,就連放鹽的時候手還抖的不行。
“你說門口他們兩個人聊什麼著呢。”
白槿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句話,讓李一舟的手一抖,一勺子鹽全部下去了。
看著鍋裡下了一勺子鹽的菜,李一舟沉默了:“他們兩個說什麼,你問一問不就知道了,能不能不要在這裡嚇唬我。”
“你就說這放了這麼多年的一鍋菜,是你吃還是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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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有點心虛的看了一眼鍋裡的菜,然後直接磚頭看向了門口。
“則修,你和予安聊完了沒,快點讓予安過來吃飯。”白槿現在廚房門口看著門口兩個還在聊天的人說道。
聽到白槿說的話則修笑了笑,抱著白予安就來到了餐桌面前說道:“聊完了聊完了,最後聊的結果是我決定在這裡等著,等予安吃完飯我帶他去我們俱樂部裡面正好呢,讓你再休息休息,免得某位經紀人說我每天總是把他們家的一人拐跑。”
正在做飯的李一舟又一次被點到了名,今天不就是自己對白予安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怎麼今天就不停的在這裡點我的名,再說了,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也不礙著你們都什麼事情呀。
李一舟看著鍋裡的菜,原本還打算忍著結果越看越生氣,越看越生氣,氣的他直接關了火,轉身對澤修說道:“等會兒你要說話,能不能不要帶著我什麼叫做,我每天總是說你,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的再說了以前有大型活動,你把白槿拐走了,我說你什麼了嗎。”
“我不是還是跟著你們後面替你們收拾爛攤子嗎?怎麼現在又提了起來了,你要真是這樣子說的話,以後白姐有什麼工作一切以工作為主,我管你有沒有什麼必要。”
則修本來就是為了打一個比方,稍微舉一個例子,順便報一下前面他把自己的一些訊息告訴了白予安的愁恨。
但是沒有想到,這李一舟突然之間就跟吃了炸藥一樣,在這裡懟自己。
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就這麼一互相爭吵,則修心裡面的火全部都冒了出來,開始站在廚房門口和李一舟互相評理。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每天把你們家白槿弄那麼多工作還讓他休息嗎?我不就是把他拉出去了一次嘛,你看看你那臉拉的,就跟我欠了你幾百萬一樣,再說了這是我媳婦,你不好好愛護我媳婦,難不成還不允許我自己愛護我自己的媳婦呀,萬一他受傷了摔著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呀。”
聽著則修說的話,李一舟頓時之間不樂意了,脫掉了圍裙往旁邊的灶臺上一放,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不心疼我們家的藝人啊,在說了我是家大業大,底下就養這一個藝人,就是白槿,你說我不得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他呀有些活動我能推都已經推掉了,推不掉的,我這不也是變著法想辦法讓他休息一段時間再接嘛,什麼叫做我不心疼他,我不心疼他這次還能給你留出時間,讓你們倆在這約會。”
“再說了你知道嗎?當時我們家白槿為了你從國外回來的時候,給我拋下了多大的一個爛攤子呀,我好不容易收拾掉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好跑在我面前在這喝給我耀武揚威的,我說你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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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兩個人互相爭吵,白槿沉默了一會,默默的走進廚房,端了兩碗飯和一盤菜,然後走了出來放在了餐桌上,摸了摸白予安的腦袋說道:“我們兩個先吃飯,不管那兩個吵架的傻子,讓他們慢慢吵吧,吃飽了就當著看了一場戲吧。”
聽這白槿說的話,白予安笑了笑說道:“白槿姐姐,我等一會二想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去他的公司裡面轉一轉,據說他玩遊戲玩的特別厲害,是不是呀?白槿姐姐。”
聽著白予安說的話,白槿挑了挑眉毛說道:“我也不知道遊戲這個東西,不過應該是挺厲害的,你可以過去看一看。”
“前提是有條件的,在外面你要聽他的話,不可以隨便亂跑,而且你去的是別人家的地盤,不可以亂說話,也不可以亂動,並且你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把口罩戴好,不可以讓其他人把你認出來了。”
聽到白槿同意了,自己去則修的公司,白予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白槿姐姐這些東西爸爸都教過我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再說了,今天李叔叔也和我講了一些家裡面的規則,我也會好好遵守的,絕對不會讓你把我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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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去,我什麼時候說要把你送出去了,這裡李一舟一天趁我不在家都在和你說些什麼呀。
白槿聽著自己身後,還沒有吵完的兩個人頓時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們兩個人站在這裡吵架了,吵夠了沒有?如果沒有吵夠的話,不如我給你們兩個分個工,一個人去廚房裡面繼續炒菜,另一個人回到你的俱樂部待著去,在這吵來吵去的都快吵死了。”
“現在給你們兩個人一個機會,分別是按照我剛剛給你們的分工進行操作,另一個就是給我坐在桌子上,現在馬上立刻吃飯,並且在吃飯途中不要說話。”
聽到白槿說了這句話以後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互相翻了一個白眼,轉身走進廚房,各自端了各自的一碗飯,然後坐在了飯桌上安安靜靜的吃飯。
但是這個安安靜靜吃飯,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彆扭,白槿抬頭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怎麼感覺吃個飯就像是要上戰場打仗一樣,互相盯著對方不放,人家要吃這個菜,他偏偏不讓他吃,要吃另一個菜吧,他就把那個菜搶過來自己吃,而且互相看對方的眼神,就跟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對方掐死一樣。
最終白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裡默默的說道,怎麼總感覺自己好像養了三個小孩子,只不過其中兩個年齡有點大。
另一邊在俱樂部裡面的方正,坐在直面對門口的會客廳裡靜靜的等著則修的到來,但是左等右等幾個半個小時都過去了,還是沒有等來則修,就在方正打算給則修換飄過去一個電話的時候。
卻收到了來自自己以前老東家的現任教練的電話。
看著手機上的備註訊息,方正挑了挑眉毛笑了笑,然後將電話接起說道:“老李啊,今天是哪一陣風把你吹過來了呀,竟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怎麼是有什麼事情來求我嗎。”
電話裡win戰隊的教練聽到了方正這麼自戀的話語,頓時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不是,我就特別的想問一問你,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這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