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槿說的話,則修直接睜大了眼睛:“什麼勤工儉學,你缺錢了給我說啊,至於把自己變成這樣嗎,還成為了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
“而且,我現在回到學校裡面都會聽到有人提起你,總覺得他們都在覬覦我的女朋友,讓我特別的不爽。”
聽著則修撒嬌的話,白槿就知道,自家男朋友又吃醋了,白槿笑了笑說道:“那現在是你抱著我啊,他們有沒有抱我,所有你嫉妒他們做什麼,他們嫉妒你還差不多。”
聽著白槿的話,則修又傲嬌了起來:“那可不,你只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對了,小槿你今天的專門來找我的嗎。”
白槿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可以說我是來找許嘉豪的嗎。”
最近呀,則修的吃醋水平簡直是一天比一天的高,這讓白槿非常的苦惱,所以呀,還得想方設法的讓則修有的時候吃一點虧,不然自己這天天哄的哪來那麼多詞啊。
不過事實證明,白槿真的想多了,不論用什麼樣的辦法,則修都有許多種壓根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解決方法。
這不無辜聽到白槿說的話,臉上的笑容立馬垮了下來,直接就想到了昨天白槿給許嘉豪發資訊說要票的事情。
“所以,你並不是專門過來找我的嘍,那你就去找許嘉豪吧。”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則修的手依舊沒有離開白槿,仍然把白槿抱在自己的懷裡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想法。
看著則修不鬆開的動作,白槿笑了笑,故意的說道:“你不是要我去找許嘉豪,你鬆手啊,你不鬆手我怎麼去。”
聽著白槿說的話,則修睜大了眼睛低頭看著白槿:“我說讓你去,你就去啊,一點身為別人女朋友的自覺都沒有。”
白槿看著自己面前彆扭的男人笑了笑說道:“呢你這是讓不讓我去啊。”
則修直接將白槿抱的更緊的說道:“不去,去什麼去,有什麼事我去向你跟他說。”
聽到這句話白槿直接沉默了,好傢伙,本來就不能讓你知道,現在你去給他說豈不是穿幫了。
這現在還沒有什麼你就已經吃醋成這樣,這要是真讓你知道是給我經紀人要票,那還得了啊。
“沒事沒事,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白槿心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則修看著都這麼明顯了,白槿還不講實話,頓時眯了眯眼睛:“小槿,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白槿猛的抬起頭看著則修,默默的嚥了一口口水:“要不還是說吧,這樣瞞著,最後自己拿不到票,估計自己的一週假期就泡湯了,大不了接下來好好的哄一鬨阿修算了。”
“快說,老實交代,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不說的話,小心家法伺候。”則修捏了捏白槿的臉說道。
白槿搖搖頭,掙脫開則修的魔爪:“還家法伺候呢,我倒想知道你想用什麼樣的家法來伺候我。”
看著白槿死活也不說出來,則修的嘴角勾了勾,低下頭在白槿的耳邊說道:“小孩子不乖是要受到懲罰的,然而這幾天我有充分的時間來懲罰你。”
沙啞的聲音、每說一個字都會吐出來的熱氣、以及句子中的意思這些種種因素,讓白槿總覺得則修說的這句話是有其他的含義,但具體是什麼樣的含義,白槿猜不出來。
白槿此刻就是想逗一逗則修,畢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了,多開開玩笑還能緩解一下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情緒。
但是則修根本就不想和白槿在這裡開玩笑,就是想從白槿的嘴巴里得出真相,但偏偏白槿就是不說,這讓則修非常的不爽。
電梯到達指定樓層以後,則修直接拉著白槿就來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間,來到房間之後直接反手將門鎖住。
看著自己面前的白槿,則修笑了笑將白槿臉上的墨鏡,口罩以及帽子全部摘下來,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直接將白槿按在了牆上。
則修突然做出來的這個動作,讓白槿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發矇,睜著兩隻大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則修:“阿修,你這是要做什麼。”
則修笑了笑挑起白槿的下巴說道:“你在我的地盤這裡不和我說實話,是要受家法的。”
說完這句話則修直接低頭吻住了白槿。
突然被吻白槿的腦袋有一些發懵,到最後慢慢的被則修帶了過去,順便直接摟住了則修的脖子,將自己掛在了則修的身上。
看著白槿聽話的樣子,則修頓時覺得口乾舌燥,腦袋一陣發懵,一把抱住掛在自己身上的白槿,隨即直接來到了床上。
一吻結束白槿喘著氣看著,坐在一旁不停喘氣的則修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家法嗎,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啊,好像最後你才是受了家法的樣子吧。”
聽這白槿的這一句話,則修感覺到了深深的挑釁,咬著牙說道:“你確定嗎,還需要我繼續下去嗎。”
其實這件事情則修很早就想做了,但是為了白槿的身體以及名譽著想所以一直都在忍著,想著等到結婚的再一天再說。
但今天的白槿實在是有一些小調皮,總是在不停的挑釁自己,則修則頓時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忍不了了,但是偏偏自己面前的這個人還什麼都不懂,在這裡不停的挑釁自己。
白槿笑了笑直接摟住則修的脖子,然後直接坐在了則修的懷裡,就像是一隻考拉掛在則修的脖子上一樣:“你說呢,或者說你現在還能忍的了嗎。”
廢話,自己怎麼可能忍的了,忍了這麼長的時間,突然在今天嚐到了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