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禮服感覺到有一些難以啟齒,變看了一眼李母,李母緊接著嘆了一口氣對許嘉豪說道:“其實這些話是真的不好開口,就是以前有一天小悅突然回來的時候,我們發現她衣衫不整,然後一問才知道,他在酒店裡面被人........”
聽著李父李母說的這句話,許嘉豪怎麼感覺這個場景有點熟悉呢,是轉過頭看向小悅發現小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愧疚,反而是有一點栽贓陷害成功的喜悅感。
看到這個表情叫許嘉豪就明白了,合著這個小傢伙回到家以後,給自己玩了一招無間道呀。
明明在酒店裡面和他在一塊的人是自己,他偏偏要換成是別人,就是為了想看自己來著急是吧。
許嘉豪咬了咬牙,死死的盯著小悅,點了點頭,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主意,不得不說你這招玩的真好。
許嘉豪轉過頭見李父李母滿臉都是尷尬,最終談了一口氣對李父李母說的道:“伯父伯母,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我的錯,當時我剛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然後就和隊裡面的人約著一起去,出去吃了頓飯,結果自己喝醉了,所以就把小悅帶到了酒店。”
果然,許嘉豪這句話一說出來就看到了李父李母滿臉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徐嘉豪繼續說道:“ 伯父伯母這件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年紀太小不懂事,我應該當天親自過來給你們賠罪的,結果現在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就給忘記了,現在如果你們有什麼要打要罵的,你們隨便我絕對不還手,但是能不能打小悅許給我。”
聽著許嘉豪的話,坐在沙發拐角的小悅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原本這件事情自己就是想給許嘉豪一個教訓是讓以前自己對他有好感的時候,他總是對我愛答不理的,現在也得讓他嘗一嘗,自己以前被他愛答不理的時候的感覺。
結果現在事情好像也沒有變成什麼樣子,自己怎麼就被嚇跑,這樣的一番話給打動了。
李父李母聽著許嘉豪說的話,有些結巴的說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許嘉豪有些愧疚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千真萬確。”
中李父李母談了一口氣,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將許嘉豪請到了樓上的書房,進行了談話,至於他們之前都說了一些什麼小悅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最後許嘉豪下來的時候,表情都帶著幸福。
看到許嘉豪的表情,小悅就知道,自己玩的這個小伎倆絕對有沒有成功,不但沒有成功,還把自己又給送出去了,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另一邊則修來到小區門口以後,就像變戲法一樣的直接從口袋裡變出來了一塊布,然後蒙在了白槿的眼睛上。
見自己的眼睛被遮住白槿有些疑惑的說道:“你遮住我的眼睛做什麼呀?”
則修笑著摸了摸白槿的頭髮說道:“既然是驚喜,當然就要給你一種現在去看驚喜的感覺,如果你睜著眼睛什麼都看到了,這還算是什麼驚喜啊。”
聽著則修說的話,白槿點了點頭,下意識的握住了則修的手說道:“我現在可是什麼也看不見你,可是要好好保護我哦。”
則修笑著颳了刮白槿的鼻子說道:“那是自然,走吧,帶你去看驚喜。”
一路上則修修走得很慢,就好像是故意讓白槿著急一樣,哪怕是白槿,不論怎麼問,什麼時候到達目的地,但則修總是一句話,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
當站在自己房子面前的時候則修,突然緊張了起來,其中一隻放在口袋裡面的手也冒起了汗。
則修遲遲不將門開啟,白槿疑惑到拽了拽則修的袖子說道:“修寶寶,你怎麼不開門啊,難道你忘記帶鑰匙了。”
聽著白槿說的這句話,則修頓時之間感覺自己心裡的緊張好像淡化了許多,於是站在門口深呼吸,儘量讓自己不太緊張,順便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然後慢慢的將房門開啟,將白槿拉進了房子裡面。
則修將門關好,慢慢的將白槿拉到客廳的正中間,客廳都被佈置得特別的溫馨,而且周圍全是氣球到時候,則修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裝修還是挺不錯的。
畢竟自己是突然之間就決定過來求婚的,所以隨便就找了一家公司過來幫忙佈置裝扮一下。
則修將白槿轉過去背對著自己,然後輕輕的將白槿眼睛上的布摘下來,在白槿的耳邊說道:“現在可以睜開眼睛看一看了。”
白槿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滿屋子的氣球,白槿有些疑惑:“修寶寶,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白槿轉過身想問一問則修,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當轉過身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