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穿啊,大小姐是西裝,我從未穿過,我不知怎麼穿。”田笑笑還在研究那西裝怎麼穿。
“你,去幫他換西裝。”唐糖傲慢地指著保鏢,保鏢進入幫田笑笑還了一身西裝。
換上西裝以後的田笑笑,把身形越發的修飾的力挺,身上的土氣一掃而空,留下的只有少年氣還有貴氣,再配上那金絲眼鏡,就四個字:斯文敗類。
“換上了西裝你倒是很好看,晚上有空嗎?”唐糖特地帶田笑笑來買衣服其實是為了參加一個舞會,而她並沒有男伴。
“沒什麼空,晚上我還要去蠶絲廠打工。”田笑笑搖搖頭,他每天晚上都要去兼職補貼加用。
“你一個晚上在蠶絲廠加班多少錢?”唐糖打算僱傭田笑笑,反正她不缺錢。
“也就三個銅板吧。”田笑笑如實回答。
“我給你了十個銅板,你就要陪我參加舞會。”唐糖用著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奢靡的舞會,各式各樣西裝禮服,燈紅酒綠,這些都是身為窮秀才的田笑笑沒有見過的。
“你會喝酒嗎?”唐糖給田笑笑倒了一杯香檳。
“我會喝老白乾。”田笑笑從未見過除了白酒意外的酒,這些酒還有各種顏色。
“那算了我自己喝,就你這小身子板,你酒喝多了我都怕你被打劫。”唐糖將手裡的一杯香檳一飲而盡。
“大小姐你不能喝酒啊,酒這種東西不是你們女孩子家家喝的。”田笑笑想攔卻沒能攔住。
“那我是一般人嗎?你為什麼會跳舞?”唐糖放下酒杯就拉著田笑笑去跳舞,田笑笑居然會跳交際舞,這可是把唐糖給震驚了。
“我原先是另一個富家小姐的家教,那位小姐教我的。”田笑笑是個老實人實話實說,但他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唐糖臉色特別難看。
“不跳了。”唐糖不痛快得甩開了田笑笑的手,居然是別人教他跳舞的。
“大小姐你為什麼拉著我跟你參加舞會,是不是因為沒有人陪你來啊?”田笑笑不怕死的問,他之所以覺得唐糖沒有人陪,因為他有時候站在那兒看別的女孩子都是手拉著手,唯獨唐糖是一個人。
“你膽肥啦,本大小姐的事情都敢過問了。”唐糖舉起拳頭好像要向田笑笑打去,又放下了拳頭。
“這位是?”穿著燕尾服的富家少爺,走過來看著唐糖,又把目光移向了另一個人身上。
“這是我家教。”唐糖解釋道。
“原來唐糖你喜歡學習啊,想學習找我啊,我可是學霸,免得跟這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家教混在一起,降低了你的檔次。”那富家少爺不屑的笑了笑,這不屑是對田笑笑的。
“我還是不勞駕你輔導我了,我覺得我們家家教挺好的,我倒是覺得我們家教也沒多丟人吧,書香門第。”唐糖反駁道。
田笑笑居然有些感動,原來在唐糖心裡他不是一個人很丟人的人啊,而是書香門第。
“你開心就好啦,你要是沒有男伴,你找我呀,我本來伴著舞會就是等著你來找我,結果你不找我。”富家少爺抱怨著,看得出他的意中人就是唐糖。
“我怎麼可能沒有男伴呢?他就是嘛,你說他長得又好看,斯斯文文的多好啊。”唐糖一把挽住了田笑笑的手,唐糖難得誇了誇田笑笑,平時唐糖都是嫌棄田笑笑老土嫌棄田笑笑這不好那不好的。
舞會結束以後。
“田笑笑,你要去哪裡啊?”唐糖叫住了要走掉的田笑笑。
“我要回家呀。”田笑笑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鏡,回答道。
“笨蛋,我送你回家呀。”唐糖再一次把田笑笑推上了車。
唐糖看著田笑笑住在一個很破很小的毛坯房裡,他們家一共有七個孩子,田笑笑是最大的哥哥。
而且田笑笑的父親早早就過世了,母親眼睛也瞎了沒有勞動一家人都指望著田笑笑。